被填满的快感叫喻知雯不由自主地岔开双腿,她微侧着脸,挤出一块娇憨性感的脸颊肉。
看得他入了迷,丢了魂,蛰伏在内裤里肉棒硬到发疼,他低声骂了一句下流的脏话,手臂使了疯劲往她穴里用力抽插双指。
阴道内紧滑得不像话,他尽力克制住狠插猛操的冲动,抠住最深内壁里的凸起,流连在外的大拇指则按在阴核上粗暴地揉捏。
喻晓声伸出右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折起的左臂块垒硬起、暴着条条青筋,抖动个不停,“姐姐周末就要订婚了,又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啊…”
“我们今天就做个爽,怎么样?一定让你喷得舒服,直到订婚宴那晚也忘不了。”
两条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炽光之下,女人眼波流转,红唇翕张出暧昧的回应:“好啊,老公。”
喻晓声霎时一愣,旋即,舌头在口腔里顶了一圈,摩擦着咯咯咬紧了后槽牙。
触及灵魂的战栗使他浑身滚烫,他想自己是永远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不过几回合,便没出息地投了降。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划过危险的信号,在夜里顾盼生辉,“姐姐对我可真过分,总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抗拒不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胯下的阴茎却如实地兴奋勃起,几乎要叫嚣着冲出内裤的束缚。
他三下五除二地剥下了她的衣服,手臂一紧,将她一把抱至闭合的阳台门口,一窗之隔,是艳如云霞的月季和遥远的当空皓月,不过饶是万千美景,都没有她的胴体迷人。
血液在四肢百骸急躁地涌流,他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让她的脊背贴紧后窗门,被释放出的粗硕阴茎在穴口磨蹭,压在逼缝里缓慢地上下挺动。
男人粗喘着,吐息间喷洒出炙热温度,“喜欢老公在这里干你吗?”
“…嗯哈…喜欢…”
喻知雯迷乱地攀住他精壮的身体,香唇贴上他分明的下颌线,下面的小嘴同样黏腻着男人的性器,裹嗦亲吻不休。
没有再忍耐,喻晓声绷紧腰腹操进了那湿滑紧致的花径,两片可怜的阴唇被巨物撑得向外分开,像花朵在夜里颤抖着徐徐绽放。
他从善如流地说着骚话:“真乖…嘶…小穴开始夹我了…是不舒服?要不要老公拔出去?”
“不……哈啊……好快乐…嗯……”
明明爽得双眸眯起,他仍不忘索要调情的答案,抱着她的小屁股上下颠了几回,青筋盘踞的肉棒碾过媒肉,毫无预兆地入到最深处。
马眼几次都触碰到了敏感的肉壁突起,激得她阴道绞紧,连红唇也合不上地连连娇喘:“呃啊…唔…唔……别抛……啊嗯……”
他加快撞击的频率,龟头似乎要摧毁掉负隅顽抗的花穴,一路捅开子宫口,这凶猛的动作直叫喻知雯上翻眼珠,凌乱呻吟,根本无法逃离。
背后是冰冷的玻璃,胸前是滚烫的体温,她在百米高的楼层,和亲生弟弟做着旖旎又酣畅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