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耶律齐眉头越发夹紧:“陛下遇刺可是大事,何时来的刺客?”
“听说是早前便给抓到了,不想竟叫那刺客跑了,陛下为此大发雷霆,看门的侍卫被斩了好几个了,如今陛下却是要亲自缉拿,一会还会有侍卫过来搜查帐篷…”那人懦懦答道。
既是如此说了,耶律齐也不好为难他,直转身回了帐内,换好了衣衫便搂着温情染一同去了马场。
温情染还不知出了何事,方才被他干得发软,身下的淫水还在往外流,虽是出来时擦了擦身子,如今走了几步肉穴又是泥泞一片,好在被裙摆挡着,倒也看不出来。
待是到了马场,里头早是站满了人,耶律无忌坐在高台上,一双犀利的眼睛在人群里扫视,却也不说话,一时间竟是弄得人心惶惶,下头有些胆子小些的,竟是撅了过去,引起不小骚动。
温情染却是垂着头,生怕被他看到,好在她个子娇小,在这群金人里并不显眼。
不知过了多久,有侍卫急匆匆的进来,在耶律无忌耳边悄悄说了什么,他垂着眼睛,手指在座椅上轻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待是那侍卫退下,他终是站起身,从高台上拾级而下。
耶律无忌讳莫如深,沿着人群一路走过,脚步不紧不慢,却是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温情染见他离自己越近,却是愈发紧张,揪着耶律齐的衣衫,不由自主的往他身后躲。
“别怕…”耶律齐垂眼看她,大手揽着她的腰肢微微往自己怀里带。
好在耶律无忌并未对她过多关注,只一路巡视过所有人,便又走回了高台上。
“下去罢…今日便先到这…”他挨着椅背懒懒说道。
众人一片惊愕,方才那般行事还以为是出了大事,如今却是轻轻一放,倒是叫人不适。不过他们早也习惯了自己陛下的作态,他做事一向讳莫如深,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众人心中虽是不满,却无人敢抱怨,只得又垂着头缓缓出了马场。
就在温情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后却又传来耶律无忌冷冰冰的声音:“齐王与王妃留下…”
便是连身边的耶律齐也愣了愣,他回头看向高台,终是紧了紧怀里的温情染,搂着她转身回去。
“陛下…”耶律齐带着温情染要与他行李,却是被他摆手打断。
“过来说话…”他坐在宝座上,一只手撑着额头轻柔,倒似累极,身上气息不再似方才那般凌厉,只挥手让两人上前。
“听说陛下前些时候遇刺,可有伤到?刺客…”耶律齐带着温情染上前,话未说完又被他打断。
耶律无忌从下往上打量着站在身前的两人,眼睛扫过耶律齐挽在温情染腰间的手,又撇向他隆起的下腹,扯了扯嘴角说道:“倒是朕打扰了二位…”
耶律齐也是有些尴尬,他方才行事正酣,半途便被叫来此处,那胯下的鸡吧未得发泄,眼下还是胀疼得厉害,撑得那衣衫隆起个巨大的鼓包,异常显眼,绕是他脸皮再厚,被耶律无忌这长辈当面点出,也是有些不适。
好在耶律无忌也只是笑笑并未多提,反到是问了旁事:“齐王妃来大金多时,朕也未得关照,实在是怠慢…”
此话一出却是让温情染身子一僵,她此时恨不得钻到地下,叫耶律无忌注意不到自己,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只垂着头捏懦答道:“谢陛下关心…”
正是紧张,他却忽然站起身,踱步到两人面前,盯着她低垂的脑袋半晌不语。
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温情染只觉得头皮似乎都被他盯出了一个窟窿,刺疼得厉害,她心跳如鼓,甚至怀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都能叫这两人听见。
倒是耶律齐皱紧了眉头,悄悄将温情染往自己身后扯:“陛下…是有何事要臣留下?王妃这几日有些不适,不若让她先回去休息?”
耶律无忌侧头撇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朕只是好奇,外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这般娇小瘦弱…”
耶律齐眉头愈发夹紧,他总觉着不对劲,耶律无忌以抓刺客为名将人聚集到此处,却又不提刺客半分,如今特意将他两留下,反倒对温情染更多关注,这股怪异感让他实在是不舒服。
“将王妃留下是有事要请教,齐王不必紧张…”他长腿一迈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
“王妃来金可有带故国人同行?”
这问题一出自是引来耶律齐的警觉,他抿了抿嘴,便是答道:“当初未免沐国奸细混入,臣在回城前便已将陪嫁的沐国人换掉,那些人皆被臣送往千里之外的璃都旧城,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皆是臣心腹之人。陛下为何由此一问?那刺客可是沐国人?”
哪知耶律无忌却是笑道:“刺客已叫人拿住,不过是个毛头小贼,误闯进朕的皇帐,叫你俩留下不过是随意问问,齐王莫要多想…天也晚了,你狩猎才归也是辛苦,便下去休息罢…”
说罢也不待两人反应,却是撑身站起,径直离去了…
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