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刚要回答,戚楚漪从他怀里挣出来,扯着他裤腰,“脱掉让我看看,刚刚洗澡没注意。”谁让她那会儿非要当柳下惠,这会儿又着急忙慌要做西门庆。
希让慈被她一扯,下意识护住,场面倒像她要强抢。
“怎么,我不能看吗?”戚楚漪拿眼觑他。
“能。”希让慈舔舔唇,松开手,由她拿捏自己。
两人虽然做了那么多次,可多数时候是他脱戚楚漪的衣服。这般被她一层层剥开,他觉得痒意宛如投石如海,在体内泛起层层涟漪。
戚楚漪像个再端肃严谨不过的研究员,无视男人腹股沟处光滑的肌肤和那盘虬的血管,只管专注于她的样本。
她先是一手抬起半硬的阴茎,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甚至上手摸了一把,“完全看不出来诶。”
希让慈喉结起起落落,声音带着喑哑,“不是那里。”
“那是哪?”戚楚漪抬眼,希让慈这才看清她眸里藏着的狡黠。可他此刻,整个人,整颗心,都在她身上,即便识破,他也全然跟着她的步调。
“在——”他好像觉得难以说出口,换了个更书面化的名词,“囊袋那里。”
他已经完全勃起。戚楚漪松松握着,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动,一跳一跳的,似乎想要去哪里。
“哦。”戚楚漪拉长声音,把手里硬邦邦的一根无情往上掰至贴上他的小腹,“原来是在蛋蛋这儿吗?”
她贴得更近了。希让慈能感知到她细弱的呼吸。
和阴茎澎湃的热度不同,阴囊处总是微凉的,据说这是人体为了避免太热的温度杀死精子,从而演化出来的温差。
戚楚漪的手摸上去,在层层细密的褶皱里,看到了两道淡淡的痕迹。
“我找到了。”她抬头,松手,同一瞬间,有什么浓白的东西,喷涌着,在她下颌到胸口的区域,涂上了黏腻的痕迹。
在希让慈慌乱给她拿纸擦拭并说着“对不起”的时候,戚楚漪终于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她惊恐又无辜,愤怒又委屈。
“他爹的,那个私立,是不是给你做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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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这周晚上加班,白天也根本找不到时间写,又食盐了。
罚本厨娘下章炖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