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乌德兰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字。
妥斯教的鞭刑是绳木混绞的鞭子,威力很大,十几下就能皮开肉绽,五十鞭甚至有瘫痪的风险,丝玛浑身紧张将脸埋进沙发里看都不敢看,怕得都想哭。
“啪——”地一声,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有些疼却并不严重,紧接着花瓣飞溅,一朵落在了她眉前。
“报数。”
“一。”丝玛忍着痛呼,目光看着眼前飞落得花瓣失了神。
木质雕花镌刻着圣灵垂首,传统烛台上蜡烛燃烧。在这宗教意味极浓的房间,女孩跪在地上翘起屁股,高大的男人身着西装手里握着数支玫瑰,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花瓣飞溅四散。
二、三、四一下一下,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睡袍又往上,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
乌德兰站在她身后,这个角度能看到跪趴着的女孩内裤中央颜色渐渐变深,她湿得厉害。
水还是这么多。乌德兰思绪微动。
两年前,也是在这里,前线战事吃紧他心烦意乱,关了灯坐在办公桌后思索战略部署。
门突然被撞开,他刚要斥责,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爸爸”
“出去。”乌德兰逐客,声音已含有了怒意。
往日机灵的女孩却浑然不觉,她脱掉保守的白色长袍露出下面的粉色蕾丝短裙来,蹬掉鞋躺上沙发,朝办公台后的他敞开大腿,媚叫着:“爸爸”
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她脱下内裤,敞开大腿露出还未经采摘的阴阜,她用细白的手指掰开两片嫩肉,嫩红的花蕊沾满水颤巍巍抖动,她手指拧在小豆豆上,呻吟:“哈啊爸爸好想你”
弥漫的酒气让得乌德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妥斯教禁酒禁烟,所以他烟酒不沾,也很不喜欢烟酒的味道。只要他摁铃保镖就能立刻上来抓走她。
但,目光触及到眼前女孩淫靡裸露的样子,他作罢,起身拿了外套打算丢她身上,再叫保镖过来把她带走。
乌德兰拿着外套刚盖在女孩身上,丝玛立刻抓住了他的手,她仰首缠绵看他,说:“爸爸我终于吃到你了。”紧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舔舐,舌头无师自通地搅动取悦他。
她含住他手指吮吸的时候,眼睛就这么一直仰望着他,另一只手在下面爱抚她的着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而他的西装遮掩下她的腰弓起,抽搐着,雾里看花比直接观看更有诱惑。
“噗呲——噗呲”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女孩插穴的水声、吸吮他手指的水声。
真是水做的女人。
乌德兰可以抽出手指,或者轻轻挑逗手指玩弄她的舌头,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女孩对他发情,直到丝玛吐出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剧烈的呻吟,她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乌德兰站在沙发边俯视她,女孩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他看完。
摁铃叫保镖进来将女孩抱回房间。乌德兰在窗边坐下,他硬了刚才,到现在还没消下去。与同为教宗六十岁还在娶妻的高阁长老们相比,他实在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血脉要求,他或许更适合成为一名苦修士,或者殉道者。
只要一闭眼就是丝玛骚浪的样子,乌德兰有些烦躁,一个黄毛丫头而已。或许真如长老们所说,他太清心寡欲了,物极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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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未成年时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