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不掩饰笑起来,她的笑落在他眼中,他的笑便更加深了。
空姐要扶她去洗澡,虽然腿软得打弯,但丝玛可没这没长手的毛病,她赶忙摆手,自己进了浴室。
待得她吹干头发出来,几位空姐已经换好了新的一套床上用品,带上门出去了。
丝玛上床将自己裹在薄被里,仿佛一颗小蚕蛹,明明做完了,还洗了澡,但她还是很兴奋。
刚,他在吃醋吗?以为她有daddyissue,对自己父亲有非分之想,所以连带着对他这个养父也有恋父情结。
丝玛简直想笑,她怎么可能会有daddyissue,她爱呼则雷就像她爱安雅,没什么区别,好像她还更爱妈妈一点?
虽然不知道daddyissue的成因是什么?有天生,也有童年缺爱的因素?她的童年,什么都不缺,不缺物质也不缺爱。
呼则雷是立过功的空军战士,转业的政府部门也是工程相关,虽只是个小领导,但是正职一把手的肥差领域,只要稍微动点心思就能足够家人过得不错,不不说富裕,优渥是有的。
他又对丝玛宠爱至极,从小吃穿用度都是好的,而安雅这样可能会载入史册的人物,单独教女儿一个,在她精神方面的关爱更是饱满、富足。
在里序这样的男权社会,男人娶妻和女子嫁人不同,女子嫁人只要家境、学识等等都不错,再加之美丽就能被夫家接受。是以小时候,就是父亲的领导,见了丝玛也会开玩笑,说:“哪里有这么漂亮的小孩?我儿子见了天天跟人家屁股后面,要么两个小孩定下也是美事。”
父亲总是笑眯了眼,说:“那要我们丝玛将来说了算。”
那时候丝玛骄傲极了,她崇拜母亲,便总像母亲一样,冷淡着脸。而美丽、冷淡再加上一点母亲培养给她的贵气最能拿捏男人,小男孩也不例外,超越了阶级。
男人都一个样,同样的价格,他们总会选看起来最贵的那个,不论是人还是物。
如果没有六岁那年的噩耗,她的人生大概会就这么一直美丽骄傲下去。但命运将她送上了更艰难的路,遇上了乌德兰,他让她懂了什么叫做卑微讨好。
有时候丝玛甚至想,她的卑微讨好只是因为他地位尊崇,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吗?或者还有她心底的爱意。
而他能明白吗?或者就算明白,他会在意吗,她为他低头,可人人见他都低头,她的低头是那么微不足道。
丝玛心底叹了口气,但爱一个人从来没有要求对方也爱自己的道理,爱是打动,不是打扰。
现在已经很好了,他们之间这就很好,她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放空想着事情,突然传来很轻的开门声,丝玛从被子里钻出来,“爸爸?”
今天怎么这么早?这才祷告多久,他这是给主打卡上班去了么。丝玛心下暗道,但她当然不敢说。
听到她声音,乌德兰才开了灯,走过来,道:“怎么还不睡?”
“在等你。”丝玛笑弯了眼睛,起身跪在床边,给他脱教袍。
而她的话显然也取悦了他,乌德兰想吻吻她,思及他还穿着教袍,他动作顿住。
给他脱了教袍,关灯睡下。
丝玛拱进他怀里,黑暗里她小声叫:“爸爸。”
乌德兰便也顺势将她抱进怀里,回她:“怎么?”
丝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黑暗里壮着胆子说清楚:“我尊敬我父亲,也尊敬您,所以我从没将您当父亲。我看您,一直是看一个男人的心理从小就是。”
“多小?”乌德兰回她,黑暗里她看不清他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神情。
丝玛想如果此时有烟,他一定是指间夹着燃烧的烟,吸一口问她,声线沙哑。
但他从不碰烟酒,就像他每晚都会祷告,所以她只能听到他低哑的问话。
丝玛心下发痒,呼吸小心又重,道:“十岁?”
他免除她割礼给她敷冰袋那年,或者更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第一次懂男女之情,就是对他。
“哦?这么小。”乌德兰却是低声笑了笑,好像弹了弹烟灰般,他带着哑然的笑意,道:“那看来这么多年我白养了么。”
丝玛愣了愣,又羞又气,她把他当父亲他不高兴折腾她,她完全不把他当父亲,他说白养她了。这是最终解释权全归他是吧。
不用看就知道她定然红着脸瞪他,乌德兰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头,“快睡,明天还有事。”
如果有烟,此刻他该摁熄了,但没有,所以他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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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起来那个py,av里有看到过可以,插入子宫是艺术效果,非常难,一般不可能。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