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插就能喷?骚货”
那手刚从骚穴出来,湿哒哒摸上皮肤,又热又黏的水巴掌扇着奶子,发出闷秽的啪响,乳头疼痒硬立,快意登上另一个台阶
傅臻的四个男人,一个塞一个的醋精,青临平时做事不爱说脏话,逼急了倒像换了个芯子,让人有种拿捏的快感
她没有解释,放任青临骑在身侧,将阴茎插进肉沟操奶子
青临酸道,“骚奶子变大了,没少被大鸡巴干啊,是不是?”
“奶子只给临临干过,啊!~,唔!~轻点,临临轻点”
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下巴,囊袋把下乳快磨出火星,阴毛骚着小腹,傅臻像个刚出生的宝宝缩在男人身下,仗着柔韧性好,盘起小脚去揉硬实囊袋,果然耳畔传来一声舒服的喟喂“呃,啊~…”
高潮后的残泪挂在眼尾,傅臻抓紧衬衫前襟卖可怜,茶里茶气的样子,男人们都吃她这一套
青临轻骂,“哼,发什么骚?欠操的嘴张开吃鸡巴”
听到指示,小手扶住肉茎前半,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傅臻叫的口干咽燥,又似乎忘记桌上有牛奶,一心只想吸出男人的精液解渴,她吃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认真,轻舔重吮,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像吃着甜甜的冰棒,只不过这根‘冰棒’,又热又粗,烫得嘴唇发麻
青临一边沉浸在这熟练的口活技巧,一边嫉妒着,让她拥有这技巧的男人们
白肉细腻滑嫩,似两块不会碎的豆腐,可以随意蹂躏,青临握住那脚踝,把隔在两人中间的美腿分开,随后抓住水滴形的奶子,用力往中间挤
女人一身淫荡物件,胸乳都如此会夹,奶肉紧紧包住肉棒,一点不比在穴里松,肉茎涨成深红色,突突打着上牙膛,龟头时不时顶到喉咙,窄腰被销魂的快感引领,一怂一怂向前冲,哪有半点受伤痊愈后的样子
唇边摩擦起白沫,吐意被怼回去,嘴里充斥阳精和津液交融的味道,猛操几十下后,男人低吼射出,白精一股脑儿灌进胃里,烫了食管
“呃…啊!—~…”“唔!嗯!!~”
大手还在揉胸,力道轻了些,仿佛在夸奖她做的好,傅臻喜欢这种抚慰,她手握仍然硬邦邦的阴茎,里里外外舔个干净,吐出肉棒时,还打了个吃好了的饱嗝
青临被娇憨的动作可爱到,大手捞起细腰,将她翻过身来,傅臻屁股朝上趴在沙发,长腿终于伸直,她舒服地蹬蹬腿
明明给男人口,那粉穴倒是淫水不断,裤裆,屁股,都被彻底喷湿,青临褪下西裤,将两个靠枕塞到小腹下头垫起酥腰,腿中间梆硬的大鸡巴终于插进发骚粉苞
“裤子都被骚水喷湿了,你这骚穴真是迫不及待想被操”
啪啪屁股蛋挨了几巴掌,青临别着她腿,整个压在身上
女人娇吟,“啊!~啊!临临~好深,好舒服啊~啊!轻轻打屁股,求求了,啊!~要到啦要到啦!~”
傅臻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起两人初次时,强迫性爱的激烈快感,又不受控喷出潮水
“又喷,想淹死我?屁股也这么骚,一直弹手,打烂算了然后再操坏”
穴里紧得吓人,有千张淫荡的嘴在吃肉茎,青临收紧小腹狂捣,不停打她屁股,直到红粉巴掌印连成一片,才俯下身啃咬她耳颈,还记恨刚才没有结果的追问
“嗯~啊!!好舒服!啊!!慢一点~呜,太深了!临临,毛磨得好痒,拿开啦!啊!!穴口要裂了呜呜,轻点儿,啊!!~嗯!”
傅臻扭着胯骨去贴一直撞她的小腹,屁股蛋被挤变形,塌半又弹起,粗棍子缓慢的出,急切的进,原本一条细缝里的小孔可遭了殃,根茎把洞口撑咧,下面巨大坨囊袋抵着磨蹭,恨不得也被吃进湿热的穴里
头上声音恶劣萦绕,“刚才撅屁股贴,不是嫌不够深?小骚嘴真是贪吃,挨操还不够非要自己往上凑,看来多大都能进去,把囊蛋也塞进去好不好?”
“啊!呜~是临临太粗了,不要,呜~会坏掉的,啊!!嗯!哈啊!”
大手抬起被捅着的小肚子,两人贴得不能再紧,性器亲密相连,像本就长在一起的样子,肚皮上时不时鼓出被长鸡巴顶出来的尖
青临手稍稍用力,骚腹里就软糯糯的往出排水儿,随后紧裹他的性器,拧毛巾一样,头尾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嫩肉发狠劲缴,真不把阴茎当活物,每捅一下就收得更紧
天天被男人操还这么紧,要是几天不含鸡巴,说不定会长死呢,青临暗骂一声,撑起身子大力操弄起来
“好舒服啊,临临抱抱~啊!~好舒服,嗯~吻我,要亲亲嘛~深一点~啊嗯!”
傅臻陷在沙发里,融化于男人身体的温度,渐渐熟悉粗硬的快要从中间撕裂的感觉,她弯起小腿,小脚丫子不老实的踏在青临屁股上,还不知好歹的踩,将肉夹进指缝
青临制止道,“别发骚”
“不嘛~你抱抱我~不然我就踩你屁股,快点儿~嗯~亲我”
她哼哼唧唧搂着青临的手臂,索求疼爱,被操弄不够,还想要爱抚热吻
青临单手抱她,腿、臀、腰、乳,娇嫩的肌肤在另一个手掌里绽开,两人吻得痴缠,唇碰唇,舌勾舌,交合银丝滴滴答答挂不住嘴角
他们同步喘息呻吟,遵从原始的欲望,进缩、出放,好不默契,淫液飞溅,钻入沙发缝隙,将整个布面腌入味儿,草松玫瑰骚甜冲人
身置滚热壁炉前烤火,背后晾着刚洗好的绒毛毯,湿冷气落在后背,但有皮质好的绒毛裹着,又生出一丝温暖,熊熊烈火顺着松木棍钻入黑红山丘,火焰在里噼啪炸开,崩溅的火星落在皮肤里灼烧,流出白色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