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睡前把药上了。”
路起棋以为说的是什么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撒开手任他拽,撑起身子问他要上哪里。
“下面啊还有哪里。”
廖希扯她裤腿,理所当然地回答。
路起棋下身真空,脱掉一层就什么都不剩了,闻言连忙压住他的手,摇头道:“我不疼。”
廖希一手撑在她身侧,垂着眼看她,说:“我看看肿不肿。”
路起棋质疑三连:“现在,大白天,我还有理智。”
“那摸一下。”廖希倒是有商有量。
路起棋回过味来了,身子往另一处空地缓慢地挪动,“你就是想占便宜吧。”
廖希从裤兜里拿出一支药膏来,说快点,路起棋你想不想睡了。
临近晌午,阳光自窗外投下粼粼碎片,经过门框布帘,在地板床面形成浅淡形状不一的阴影,泾渭分明,在赤裸的肌肤上游弋,落在亮处甚至可见细小绒毛,牛乳一般雪白腻滑,赤条条的双腿敞开,隔着裤子迭落在下面更粗一圈的,明显属于男性的大腿上,少女头颈微扬面颊绯红,胸前单薄的布料下不时印出底下手部关节形状。
下边沾着白色膏体的指尖已经熟门熟路地拨开花唇,浅浅探入穴口,因过度使用而显出充血紧合的肉壁,消肿膏药并不足以充当润滑,指腹感知到生涩的状态,又转而去揉掩于唇肉间的阴核。
“放松一点。”廖希微低下头,轻咬着送到嘴边的嫩白侧颈,模糊开口。
“你这是想让我睡觉的意思吗?”路起棋偏头。
身上多处敏感点都被掌控,下腹隐秘赘胀,立竿见影渗出透明黏腻的汁水,路起棋忍不住哼唧,扶上身前的胳膊。
廖希没理会她,顺势送了一个指节进去,说:“逼比嘴巴诚实多了。”
膏体在高热甬道内化开,带来一点清凉感,她才觉得舒服,廖希却在此时停下不动了。
路起棋转头亲他嘴角,啾啾舔舔重复了几次,被忍无可忍叼住舌尖吞吃深吻,亲完轻喘着气,眼里蓄着汪汪水意,
“怎么了嘛?”
身下的手指开始沿着内壁打圈研磨,她欲往下坐想吃得更深,
“我早就拒绝过许圆梦。”
廖希冷不丁开口,
“路起棋,我们是在谈恋爱,不高兴的话直说也行。”
路起棋恍然,想着也是,廖希这种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她三番两次态度反常都与许圆梦有关,避重就轻道:“我不太习惯。”
廖希捏住她的下巴摩挲,若有所思的模样,
“因为我不能给你安全感?”
这个话题很危险,某种程度上一语中的她没由头的悲观,路起棋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话带过,她把自己送上去,穴口整个坐在掌心,刻意叫得婉转娇气,讨好的意思很明显,
“你生气了吗?知道了,我以后会改的。”
廖希看着路起棋这软硬不吃的模样,不免心软又好笑,她难得这么卖力哄他,也不舍得逼得太紧,手指微动,又往那贪吃翕张的小口里塞了一根,碾着媚肉抽动,不时将关节曲折刺激甬道,很快在他手里泄了一次。
路起棋转身搂住他的脖子,依恋乖巧的样子。
也不错。廖希安抚一般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生气,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