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胸膛被她的唇吻过,楚映水闭着眼用力吮了吮,感觉自己并没有吸出什么毒来,含了水反复漱了口,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唇。
“感觉你在整我呢?这个伤口的位置在胸口,接近心脏,要是有毒的话,已经死了吧?系统。”冷静下来了,楚映水用浅薄的科学知识反应了一下。
系统不吭声,楚映水再次探了探谢如昼的呼吸。
现在能出去找人呼救吗?
她挪到门口看了看,外头居然又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再美丽,显得瘆人。
但若是留在这儿……楚映水环顾四周,湿冷的单薄睡袋显然不是她的休息之处。
那么,就得和谢如昼挤一张床。
寒风呼啦呼啦地吹,楚映水脱下被雪打湿的狐裘,抖了抖,又问:“吹风机有吗,烘干机也行?”
“暂未解锁该道具呢,宿主。”
“那睡衣给我两套。”
一件棉质睡裙轻飘飘落在楚映水手中。
“我要两套,还有,难道没有那种厚的……”
“没有呢,宿主,该道具只有一件,并无男性尺寸。”
楚映水不再说话,将狐裘搭在门把手上,脱下一层层繁复的衣裳,仗着四面黑不溜秋,快速换上了睡衣,躺进冰冷的被窝。
临睡前她有点不放心,问系统要了个眼罩,严严实实遮住了谢如昼的目光,叮嘱系统:“他要是醒了,你记得提醒我,既然我是恶毒穿越女,这种剧情还是别被他发现是我才好,免得我们任务失败。”
系统干脆地答应了。
楚映水就缩在被子里蜷起身体,试图暖热被窝,旁边隔着些距离的人温度始终很低,两床被子单薄的可怜。
她隔了一会儿就摸摸对方的手臂,还是担心谢如昼冻死。
纠结了半刻钟,楚映水悄悄地在棉被下抱住了谢如昼赤裸的身体,心里却默念。
我对他没有意思,苍天作证。
渐渐的,在这样单方面的拥抱之下,被子暖了起来,楚映水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不知是什么时辰,谢如昼被一阵热意逼醒了,有人紧紧抱着他,纤细的一双手搂在他脖颈,脸虚靠在他肩头。
他很热,难耐又迫切地想做什么。
还没看清眼前人,就凭着本能地吻住了身侧之人的唇,开始毫不客气地索取。
他的手将人一把捞进怀中,摸到她身上的阻碍物,没耐性地掀开,从棉质衣料下摸索进去,急切地抚摸。
被吻住的楚映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犹以为自己在做一场荒诞的春梦。
可那吻夹杂着少年人炙热又笨拙的欲望,逼迫她张口给予回应。
不给,少年就狠狠咬她一口,恼怒又急躁地顺着脖颈往下咬。
真实的痛楚让楚映水大脑缓慢地运转起来。
胸口却被热烫的唇舌舔过,一寸寸湿意覆上她战栗的身体。
楚映水试图睁眼。
如兽般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她柔软的胸乳,乳头被人吮吸的快感令她绞紧了腿。
这是梦?还是……
楚映水的喘息急促,试图占有她的人更不得章法。
谢如昼搂紧了她的腰身,宽大的手掌摸到腰下光裸的肌肤,他却像是未开智的兽,连自己里裤都未褪,隔着衣物就往她腿间顶。
隔靴搔痒的抽插只加重谢如昼的欲求不满,女子被顶弄时渐渐发出的细微颤音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
什么隔开了他,他焦躁地往身上撕抓,很快撕烂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掩。
尺寸可怖的阳具便抖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顶进那具柔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