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楚仲启在自渎,鹿嘉却想起了丈夫楚伯承。
那一年她岁,楚伯承岁,她在楚家的老宅过暑假。
那个仲夏夜,她也是这么呆呆地站楚伯承的房门外,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
那时她还太小,虽已经发育完全,但还不懂男女之事,她以为崇敬的伯承哥遇见了危险,急急地叩门。
“伯承哥哥,你怎么了?快开开门!”
再年少老成,也只是十九岁的少年,他满脸红晕地开了门,慌张地只肯开一小道门缝,也不敢看她,哑哑地问。
“小嘉,你怎么还不睡?”
她那时还不懂,为什么铺面有股檀腥气?
为什么伯承哥的声音变得沙哑惑人?
为什么伯承哥连眼角都发红了?
她只是呆呆地看光裸着上半身的伯承哥,屋里微弱地床头灯勾勒着他肌理分明的身姿,像罗马雕塑一样自然健康。
伯承哥哥,真好看!
她回屋,激动地仰头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痴痴地笑,像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
那时她暗恋竹马的亲哥哥,无人知晓。
那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多么无知,连男人会自渎都不懂。
而如今,她早已嫁给少女时暗恋的楚伯承七年之久,床上之事熟门熟路。
两夫妻很和谐,和谐到月事来临的时候,鹿嘉会要求楚伯承打飞机给自己看。
楚伯承嘴上训她,亲昵地骂她小变态,手上则老老实实地摸上自己骇人的家伙。
他会全__裸着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像在拜女神。
他的手在孽根上疯狂撸__动,最后喷到她的身上,用浓白亵渎神灵。
她褪黑药也不吃了,慌慌张张地回了房间,躺回楚伯承的身旁。
在强大的睡意降临前,她浑浑噩噩地想。
楚仲启自渎时也会像他哥楚伯承一样眼角发红吗?
是全__裸还是半裸?
他的孽根也长得那么吓人吗?
哦,她差点忘记了,她见识过楚仲启的孽根的厉害,在她与楚伯承的婚礼上。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楚仲启锁住了化妆间的门。
他胡子邋遢,穿着宾客的西服衬衣。
她精心装扮,穿着新娘的纯白婚纱。
她下意识地往门边跑,却被他单手揽住了肩。
突然陷入了这措手不及的意乱情迷中,暧昧的空气中浮动着丝丝酒气。
酒气?他喝酒了,酒席还没开呢!
鹿嘉语气不善:“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