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几乎都是一致的。
教堂中,他穿着精致的西服,一脸幸福。鹿嘉穿着白婚纱,娇羞地向他走了。
正当他们互相宣誓要成为彼此的唯一时,教堂的大门“碰”的一声打开。
“我不同意!”
从教堂大门的发白的光影里跑来一个同样穿黑西装的男人。
是楚仲启,来抢婚啦!
他想抓住鹿嘉的手,可鹿嘉像看见了天神一般,连抱歉的眼神都没有,立刻抛下自己,疯狂地奔向楚仲启。
这噩梦太真实了,楚伯承每次吓得从床上醒来,都要捂着心脏痛好久。
梦都是反的,他安慰自己。
是啊,梦都是反的,弟弟楚仲启才是和鹿嘉青梅竹马且定娃娃亲的人,要抢婚也是他楚伯承抢……
也是在那时,他才惊觉,他根本无法接受鹿嘉嫁给别人,哪怕她要嫁给自己的亲弟弟。
大约是两个星期后,一份投资报告送上了楚伯承的桌面。他在报告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鹿建辛,鹿嘉的父亲。
楚伯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从过往的回忆中苏醒,回到各怀心思的饭桌。
楚仲启嘴角一扯,目露讽刺。
他知道楚伯承的意思,这是让他搬出去住。
他很难过,他的哥哥,他的亲哥哥。
再一次放弃了他。
于是他拿走了房钥匙,语中带刺:“你是我哥。你给的东西,我自然会要。我哥怎么会害我呢?”
鹿嘉试图打圆场:“阿启……”
她还没说完,楚仲启就起身走了,徒然两人尴尬。
是夜,卧室。
鹿嘉还在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辗转反侧,一双浑厚的大手探入了她的里衣,炙热的鼻息喷在了后颈,欲火渐渐点燃两人的体温。
“我们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
她嘴上抗拒,身体不自觉地将臀部抵在了某个坚硬上。
“我们结婚七年了,要七年之痒咯。要生个孩子拴住你才好。”
楚伯承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酥麻,大手抚向了她微微有肉但平坦的小腹,带着殷切。
鹿嘉放松地享受他的侍弄,握住身后的巨物轻轻撸动,加速火苗的燃烧。
她笑着调侃:“是这心思啊,真肮脏。”
楚伯承翻身而上,轻咬翘立的红梅,孽根抵住腿心,耐心摩挲,在锦被之下,彼此燃烧。
是啊,楚伯承,你肮脏。
岁时,对岁的邻家妹妹动欲念。
岁时,对岁的天真少女动情思。
岁时,对岁的胞弟的女友下手。
他是一条阴沟里的臭虫,明明隐藏着最龌龊的心思,偏偏要装得光明磊落。
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择手段地毁掉弟弟的幸福,还要以拯救者的姿态降临,骗取她的感恩与忠诚。
卑劣、自私、恶毒、伪善,她若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他害怕。
他颤抖着、将浓白毫无阻碍地送入幽谷的最深处,将怀中人用力揉进自己的胸腔,才勉强有一丝丝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