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羞红脸了,慌不择路地用手捂住,“看什么看啊!”
那儿分明有个许多牙印。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穴口。
都是他哥的印记!
“艹,你和我哥很恩爱嘛!”
楚仲启双眼冒火地瞪着那些牙印和红草莓。
鹿嘉才想起来昨晚,楚伯承晨兴致很高,没想到腿间的印子竟然深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消。
鹿嘉很想反驳。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恩爱,她和楚伯承夫妻生活头几年会频繁一些,后面就是非常规律的一周一次,直到楚仲启回来,楚伯承危机感大起,频率才飙升到一周最少次,搞得她腰酸。
“啊!”
一声惊呼中,楚仲启径直咬上了她的大腿肉,用更深更新的牙印覆盖掉楚伯承的印子。
他吻得用心,高挺的鼻尖偶尔会碰到阴蒂,鹿嘉的尾椎骨就会被一阵电流击打。
“啊……”
又一声变调的呻吟,楚仲启轻舔一圈颤巍巍的“海棠花瓣”,舌头灵巧地探了进去。
里面比外面更热、更潮湿,刚吃过孽根的穴道禁不起刺激,有节奏地应和着探秘的舌头。
男人的呼吸喷在阴蒂上,坚硬的牙齿偶尔划过娇嫩的花瓣,舌头抚触着穴肉,鹿嘉的手把真皮沙发上揪出了漩涡,打颤的双腿夹住了楚仲启的头。
尾椎骨升起快慰,爽得她发抖,屁股不安地往上送,想要跪在地板上吃逼的楚仲启吃得更多。
小穴也在颤抖,一泡又一泡的春液吐出,楚仲启的唇上潋滟一片,鼻头也泛着水光。
楚仲启从腿间起身,将两条秀腿扛在肩上,在小穴即将高潮之际,扶着孽根狠狠地捅了进去。
本就在顶点的花穴被猛攻,g点被疯狂碾压,甬道拼命绞着贸然进入的粗硬,小声的呻吟变为大声的呼喊,快感如龙卷风将她带到最高峰。
男人数十下的迅猛地捣弄,浑身开始痉挛,意识彻底出逃,尤其是小穴像在无节奏地胡乱击鼓。
就在最高峰,孽根竟然拔出。
不知所措的小穴猛绞,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花盆底袭来,难以遏制的,一串晶莹的液体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冲到了楚仲启如巧克力般的腹肌上,液体顺着男人的腹股沟往下淌。
“啊……”
鹿嘉羞赧的捂住了脸,她竟然尿人身上了。
还不及她反应,孽根趁着高潮的余韵再次探入。
男人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整个背部都深深嵌在沙发里,双腿打开到最大,被探入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