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承哥哥,若有一天我们思想也不在一个频道,我是不是也可以提离婚?你又会给我几个亿呢?”
楚伯承皱眉。
怎么就聊到离婚了?
他不喜欢从鹿嘉的口中听到这个词,一辈子都不想听到。
楚伯承紧紧地牵住她的手,说得一字一顿。
“一分不给。”
楚伯承戏谑地勾勾鹿嘉的鼻子。
“而且我还会把你腿打断,关房间里,让你再也不敢提离婚。”
鹿嘉扭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知道啦,今晚酒会你晚上少喝些。”
她同时心虚地摸摸还残留他余温的鼻头。
恐怕要提离婚的是你,毕竟和小叔子出轨的是我。
然而,当楚伯承醉醺醺地爬上床时,周旋在富太太之间一天的鹿嘉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泄愤地一脚踢到了楚伯承的臀上,用被子紧紧裹住他,不让熏人的酒气泄露。
楚伯承被裹成了粽子,露颗脑袋在外头,眼睛全是血丝,可怜兮兮地求饶。
“小嘉……”
又是这样!
应酬起来真烦人!
让他少喝也当耳旁风!
她又想起了楚仲启,不抽烟、不喝酒、爱运动、无不良嗜好,将两人默默比较。
她以前是理解楚伯承为事业付出的行为的,也知道生意场需要经营人脉。
但她如今却开始挑剔了。
当人有多个选择,就会比较;
当人开始比较,就会严苛;
当人开始严苛,就会剑拔弩张。
鹿嘉气哼哼地坐在床头和粽子似的楚伯承对峙。
“楚伯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去旅游散心。”
“好好好,你想去哪去哪。”
“我要去三亚。”
“几天?都和谁?要我一起吗?”
“七天,带我员工一起,她们这次的展览做的很不错。你忙你的工作吧。”
“……”
今天一天都在惹老婆生气的楚伯承自知理亏,无奈地应下了。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只是同以往一样行事,她为什么就生气了?
许是在楚伯承身边学了许多,许是本身在反侦察上就极有天赋,鹿嘉先在三亚和员工们大玩特玩了两天,每天在朋友圈发集体照,只为让楚伯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