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安看着头发被薅调了头皮的写意,委实有些心疼。
小声埋怨着良言:“下手也忒重了。写意劲儿小,哪里是你的对手。。。。。。”
倒是写意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多说,“没事,我们俩都知道轻重的。”
良言捂着腮帮子,将肿起来的脸朝着苏永安示意,“是是是,你家你家娘子劲儿最小了。”
为图逼真两个人打架来真格的,她脸都肿成了馒头了。
一旁的伴鹤木然的脸上,难得眼神闪过心疼,他抬脚正想靠近良言。
良言余光看见了,却往一旁避了两步。
这氛围瞬间就尴尬了起来。
楚临渊摆摆手,“下去吧。”
这时有人凑过来跟他耳语,“侯爷,咱们的暗桩折了一个。”
往肃王府埋钉子并不好埋,这么多年来,也就这么几个。
如今关键的时候,暴露了一个暗桩。
委实可惜。
楚临渊却摇头,“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危重要。不过是一个暗桩,值了。”
他话音刚落,耳尖耸动,竖起食指示意噤声。
果然,窗外响起了咯吱的声音,显然是偷听的人不小心踩到了树枝。
楚临渊抬手吹灭了灯。
整个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外面的人以为屋里的人睡了,转身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主子——”
“一切按照原计划来。”
烛灯摇曳,八仙椅上的肃王面色不善,显然也在等着消息。
“王爷——”
肃王捏着手中的玉扳指,掀开眼皮,“何事?”
“沈侧妃来了。。。。。。”
肃王淡漠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耐。
对于男人来说,权势朝堂才是一切,女人不过是闲暇得空的玩意而已。
此时正事要紧,那有闲暇与人谈情说爱,风花雪月?
这个沈峤太过没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