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童佳的了解,那个?人,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被轻易打垮,更不会想忘记。
“啊,什么童佳,你们认识哦?”
阿威转了转眼珠子,登时改口:“不是?啦,我说的不是?协会那个?童佳,是?同名同姓另外一个?童佳啦!反正除掉她还有好多好多人找阿妙,你们也不会后悔的啦!”
他心虚了。
还挺有意思的。
一个?中年男人,秃头、肥胖,操着一口做作的腔调,打扮成小孩才喜欢的玩偶。
一面阿谀奉承讨好异能者;一面为这?个?时代?人人避而远之的孩童们撑起一片天;一面又信口胡诌,喜欢假借其他人的名义为自己表弟镶金,哪怕被揭穿了,照样能面不改色、巧舌如簧地为自个?儿?开脱。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想要忘吗?”
林秋葵抬头问祁越,祁越懒懒地垂下眼皮:“没。”
用?那个?傻逼胖墩的话说,拜托,他正抱着宝贝企鹅耶,怎么可能还有烦恼啦!
“没有就好。”
“你有?”他伸手戳企鹅脸。
“有是?有,不过没到要忘掉的地步。”
祁越:“要忘就跟我说。”
“干嘛?。”她又学他讲话,眼睛有点弯弯的:“你要大半夜把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然后威胁他帮我忘掉吗?””
“就抓,不行?”
祁越想抓就抓,祁越理直气壮。
林秋葵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虚情假意地嗯嗯嗯,行行行,外加一句不带感?情地:“你厉害,你最强,世界第一,想抓谁都能抓到,太棒了。”
祁越:“……”
敷衍,实在是?太敷衍了。
还笑。
笑笑笑,就知道笑,傻了吧唧的。
明明只是?不长?脑子的笨企鹅,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天天笑话他。
还不是?仗着他爱她。
这?叫什么来着?
祁越想了想,想到四个?字:恃爱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