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不开心,维斯塔潘转头,看向她的眼睛:“在上次采访我的时候,就已经不开心了吗?”
“对啊,ax,那时候我就开始有些。”她眨眨眼,想要思考怎么说:“就是不安、怀疑或者不自信,这可不像我。”
一阵风吹过,吹开她额前的散发,露出她明艳白皙的脸颊,她比第一次见面时瘦了很多,维斯塔潘之前交往过不少女孩,他不知道受感情困扰是什么感觉,但看她的样子,一定不好受。
“因为那个不直接的男人吗?”
“嗯!”弗莉嘉重重点头,要是在一天前告诉她,她会和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谈这些,她一定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但现在,她只想真的好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他。
这个直接到甚至有些直白的男人,看上去似乎能够接纳她的所有情绪。
“我和他之间甚至都没有开始过,但是总是会给我一种错觉,就是好像可以,好像能成功。”她侧躺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刚好能够包容她的一些伤感。
维斯塔潘第一次在车里说这么多话,他安慰道:“我们比赛的时候,相差几秒就可能差几个名次,大部分时候,我觉得我可以超过前面的车,但有事就是别不过去,这种感觉很难受。”
“对吧对吧。”她对他的例子深有同感:“就是心里再怎么告诉自己,已经努力过了就不吃亏,但是总归有些不甘心。”
“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之前的失败,为下一次成功而努力。”
“你说的对。”弗莉嘉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镯:“或许等到下一站,我就能赢呢。”
维斯塔潘认真地看着她:“你的下一站会是我。”
弗莉嘉笑着锤了锤他的肩膀:“你怎么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们才见过两次诶。”
“因为相差几秒,可能就会错过冠军。”他耸耸肩,拿出自己的证据——手机上她的ig主页:“前几天德容关注你了。”
“你认识他啊?哦,不过你们都是荷兰人。”弗莉嘉凑过去看他的手机:“你也不是关注我了嘛,那天采访之后你私信来加我,给我吓一跳。”
“我不认识他,我对足球不感兴趣。”他扭头看风景,被弗莉嘉一把转回来:“瞎说,你明明之前小时候都去踢过球的,而且哪个荷兰男人会不看球呢?”
“你去搜索过我?”他抓住重点。
弗莉嘉默默收回手,漂亮的酒窝若隐若现,她邀功:“厉害吧!我那天觉得太丢脸了啦!后来我可是做过功课的。”
想到那天,她自称是ax女朋友,但却不认识维斯塔潘的搞笑事,他也忍俊不禁:“那天之后,ch和夏尔嘲笑了我几次。不过他们很快就不能嘲笑我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以后确实就是我女朋友了。”他自信地说,就仿佛每一场撞完车之后理直气壮的样子。
“拜托,你不要贷款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弗莉嘉揪住他的头毛:“你开车的时候有没有很多人想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