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抽咽时肩上传来的震动,他松开手,声音和情绪一同沉下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凌人感。
“很值得你哭?”
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朋友面前撇清和他的关系,甩开他的手。
事后又道歉。
黎柏佑自己明明也很难受,但每次都原谅她。
因为不想为这种事和她吵架。
但这次不想了。
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谈恋爱,你就哭成这样吗?
我这么让你拿不出手吗?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祝凡清感应失灵,丝毫没察觉到他身上的低气压。
只是在听到自己在意的字眼时,恶狠狠地反驳道:“我不是!我们顶多是——”
“是什么,”黎柏佑打断她,在她面前单膝蹲下,讥讽地笑了笑,“炮友?”
他的瞳孔又黑又深,神情赤裸又暧昧,祝凡清退缩了。
冷气砸向她的小腿,爬上来一只手掌,没有阻碍地沿着大腿内侧钻进裙底。
很强烈的性暗示。
祝凡清被摸起一身鸡皮疙瘩,惶遽地往后躲,撞上背后的钢琴,又冷又硬地硌着她的脊梁。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是不是该履行一下炮友的职责。”
“嗯?”
手停在胯上,黎柏佑攥着她的内裤。
“你要干什么?“祝凡清倚着钢琴,屁股死死黏住琴凳,不让他得逞。
黎柏佑睨着她,眉宇间阴气四溢:“屁股抬起来。”
“不要!”祝凡清抓着他的胳膊,声音抖得很厉害,态度却很坚决。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此时又蓄满眼眶,黎柏佑眉心跳了跳。
“你现在听话,我就只舔舔逼,你如果非要跟我犟,”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没有感情的鹰,阴鸷又寡情,“我就直接在这把你上了。”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不要,我们不行呜呜呜。。。。。。”
抵不过他的力气,祝凡清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抱着他的胳膊哀求哭喊。
“呜呜阿佑,阿佑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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