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一步步地来临,天气越来越暖。丁天予拆掉了阳台上给盆栽搭的小暖棚。
盆栽也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慢慢绽开青绿色的花苞,开出一簇簇浅粉色的花来。
“惜惜,过来,过来!”丁天予高兴地拉着沉惜的手去阳台看花。
粉嫩的花簇在春风中摇曳,散发出清新芬芳的浓香。
沉惜忍不住蹲下来,凑上前去闻了闻,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她眉头舒展,脸上不自觉地绽出笑意。
咔嚓、咔嚓——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迷潞:&;o&;&;&;o&;
丁天予连忙拿出手机,一连拍下了好几张沉惜珍贵的笑颜。
“你干嘛呀?”沉惜转过头无奈地看着一脸得意的丁天予。
“惜惜这样笑的时候好可爱。”丁天予看着手机,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他来回拖动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放大,愉悦地欣赏着沉惜的笑颜。
“你说什么呀……”沉惜满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转过头假装在闻花。
“惜惜害羞的时候也好可爱。”丁天予在沉惜身边蹲下,扣住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绯红的脸侧。
想想还是不够,丁天予连着吻了好几下。
麻麻痒痒的触感不断落下来,沉惜象征性地往边上躲了躲,马上被丁天予扣住腰,按在墙上。
这段日子沉惜对他态度温和,丁天予就愈发大胆。
他单膝跪在沉惜的腿间,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上亲了够。
这段日子,沉母向沉惜要了多次年终奖,想从她手里弄一笔钱自救筹建家里买的烂尾楼,几次都无果,一气之下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在联系她。
沉惜虽然忐忑,但母亲不再联系她要钱,她也不用编造谎言欺骗母亲,这也让她感到有些如释重负。
她还是规律地按照之间约定好的金额,每月默默地打钱回家,帮着还房贷。
时隔两个月,沉母又打来了电话,态度是难得的温情,丝毫没有提到钱的事情,只是软言软语地喊沉惜回家一趟。
叁年了沉惜都没回过家,第一年过年的时候她还和沉母述说了自己想回家的心情,回应她的只有沉母劈头盖脸的辱骂。
骂她晦气,骂她让整个沉家在邻里间抬不起头,甚至骂她害沉一惟中考失利,只上了个职高……
总之,沉惜是坑害全家的罪人,不配再回到家里。
沉母突然软化的态度,让沉惜感到很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