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一出生就被鉴定出是oga。
她在政府建立的寄宿学院长大,和无数普通家庭出生的oga一起学习生活。
坦白说,她过的还行,对自己的oga身份也充满了认同感。
但是,岁分化之后,她的世界就变得充满痛苦。每个月的发情期让她尊严全无,变成一个只会潺潺流水的洞。而抑制剂就像在这个洞口上撒盐,粗长的钢针刺入最敏感的腺体,然后注入冰凉的药剂,这个过程经常痛到她晕厥。
她希望在发情期找到人做爱,这样就不用打针,但她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政府,学校,不存在的家人……他们拥有她。她必须健康完整的长到岁,然后嫁给一个分配好的丈夫,由对方来接管她的性欲。这是社会给予普通oga最好的安排。
熬到岁,她终于受不了了,她想在智脑为自己选择一个陌生人之前——和一个她真正喜欢的人做爱——只是做爱,因她的整个青春都在为此痛苦。
她只是想从噩梦一样的发情中找到一条出路,她需要有人来满足她,操她。
在最隐秘的幻想中,她像一个奴隶一样被无数人享用,他们折磨她,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在不同的地方插入她。
这些混乱下流的幻想伴随着痛苦的高热,构筑了她的整个青春岁月。
茉莉迷迷糊糊的回忆着,仿佛又回到学校池塘边,垂柳下的微风,洗到褪色的内衣,藏起来的色情杂志……还有那个明明很适合,她却从来没有用过,一次都没有加入过幻想大军的名字。
“赫里斯……”
她喃喃自语。
“谁?”
男人疑惑的问,好听的嗓音哑了一半,足以证明之前的疯狂。
茉莉睁开眼,阿蒙躺在她身边,玩着她的头发,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发梢滴着水,落在好看的眉眼间,活脱脱一张美人出浴图。
“赫里斯是谁?那个床伴?”他看了一眼她的手环。
“不……”茉莉开口,发现自己哑的更厉害,“以前认识的……人而已。我睡了多久?”
“一小会,”阿蒙贴了贴她的额头,“不过好在烧已经退了。”
“谢谢……”茉莉感觉身上整理的很清爽,药物促成的发情感也已经结束。
“那你的床伴叫什么?”阿蒙又问。
茉莉愣住了,她努力想从阿蒙脸上找到开玩笑的表情,但最终失败。
“……我应该走了,boss。”她艰难的开口。
“你在想什么,茉莉。”阿蒙笑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也会好奇,不是吗?”
茉莉在心里拉响了警报,很早以前她就发现,男o是一种比女o还敏感易怒的生物,可能因为他们不仅需要和性欲做斗争,还要处理更多的尊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