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张嘴就被塞入床单的一角,他不准她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她都这样了!既不能动,也不能叫,只有臀肉战栗不止,插入的那玩意又硬又烫,极其缓慢的在她体内碾过,火星四溅,刮骨般的甘甜。
茉莉简直要疯了,小穴像有自我意识一般贪婪的吮吸着肉棒,腹肉紧绷,肚里火热一团;他越是静止不动,她越是不能自己,无论多么细微的震动都能引发剧烈的情潮,从上至下,从里到外……
饶了我!她想大声求饶,我不在乎你是谁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不会放过她。
这静谧的酷刑漫长又甜蜜,她不得不在一遍遍在他怀里高潮;无味的,潮湿的黑暗中,只有他的形状是真实存在的,她必须记住——一次又一次!女人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长睫挂满泪水,嘴里的床单早已掉落,却乖乖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埋首在他怀中,一切都嵌合的如此完美。
……和记忆中一样。
比记忆中更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茉莉发现男人已经不在自己体内,却仍然抱着她。
他的手臂牢固而坚定,像一张大床。她浑身湿透,却没有被标记的痕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射。察觉到茉莉醒来,男人再一次抚摸她的眼睛,脸蛋,和喉咙,他也许还叫了她的名字,但她依旧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闻不到。
她会永远这样吗?茉莉在心底问,镇定剂的药效已经过去,催情剂也是。
她理应陷入绝望的恐惧中,事实上也是如此,可是男人紧紧的抱着她,好像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
茉莉摸索着抓住男人的手,摊开他的掌心,她想了又想,最后写到:
你-是-谁?
她的心在黑暗中砰砰直跳,恨不得从嗓子里蹦出来。
那双看不见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他——
写下那个名字!
她摊开自己的掌心,颤抖的等待着他的回应,她有百分之六十,不!八十的把握!即使他没有标记她,即使他只在一开始时亲吻过她,她还是相信,他就是……
男人迟迟没有回应,茉莉像失明小狗一般焦急的凑上去,寻求他的位置。
终于,她的手心被人握住,然后被按回了原处,他无声的拒绝了她。
——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