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桉的手又往下探,将内裤拨到一边,沾了些花液,仍旧不满意。
“不够湿,不想插。”
花液被涂在乳沟处,发号施令般:“用它。”
郁桃手腕被捉住,往上,被他教导如何托着自己的胸往里挤,又松开。
来回几次后,周时桉收回手,靠后撑着上半身,示意她用刚才的姿势动。
郁桃下意识气息加速,按照示意将他裤子半褪,手不由自主地抖着,暴露设法隐藏的紧张。
男人狰狞的性器布满青筋,
郁桃咽了咽口水,慢慢倾下身,调整好位置,两只手托着胸,将那形状骇人的玩意包裹在其中。
她渴望周时桉来动,可他只端着一副看戏的表情,故意抬臀,将龟头抵在她下巴。
“敬业精神呢?”
“包不完……”
郁桃用力将胸往中间挤,夹住灼人硕大的根,但怎么也裹不住,才动了两下那性器就滑出来。
从周时桉的角度看去,郁桃正趴跪在窄小的病床上,因为要压下上半身,臀部高高翘起,肌肤如羊脂白玉,只是揉捏了两下,胸前已全是他的指痕,一道道红印子扒在上面,让人想用肉棒狠狠地磋磨。
偏偏郁桃还时不时抬起头,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用眼神求助,眼珠子亮晶晶的,更让人想欺负。
想把她肏哭。
她的不熟练让他涨得难受,索性自己跪坐起来,将她仰面放倒,掌心覆上她手背,将那水蜜桃乳挤成淫靡模样,挺腰一贯,龟头擦过她乳肉直直杵到下巴,整根都没入其中。
郁桃像是被悬吊在半空中,所有感官都被释放,尤其是触觉。
周时桉一开始还顾忌着她,只轻轻地插,随即越来越重,一下比一下凿得狠。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周时桉腾出一只手来使她半偏着头,直视那团淫靡。
房间里只有病床晃动的“吱呀”声,伴着周时桉的低喘,郁桃一直咬着唇,倒不是装烈女,而是她实在没法在医院这种地方放肆地叫。
可还是无法克制地矫哼出声。
周时桉就喜欢她那样子,乳沟里的性器跳动胀大,于是腰挺得更快了。
“痛……”
郁桃眼睛湿润,两只手下意识想从他掌中逃离。
意外地被放过,他挺腰的动作忽然停下来,松开她的手、乳,郁桃迷蒙着看他。
周时桉跨在她身上,自己用手在性器上套弄了好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他射在了她的腰上。
然后用指腹沾了些湿润白稠的精液,涂在她乳头上,“这么红,真的是只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