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看累了吧,给你揉揉肩膀,想不想放松一下——”李禹盎接过她手里的书,谄媚的讨好的意图不言而喻。
余桐没有吭声,脸颊和耳朵都红的发烫。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李禹盎直接抱起人回房,睡裙被撩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的私处鼓囊囊的一团,中间洇着被液体沁透的深色。
男人掰开她的双腿,扒走她最后一层遮掩,脸要埋下时头顶的发被她揪住。
“等一下,今天还没洗澡”余桐制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没事儿,宝贝不脏,一直都是香香的。”男人并没有哄她,他觉得她真的好香。
在生理学上,当你非常爱一个人时,会在她身上闻到一种味道,这种味道很特别,生物学上有个专用名词,叫它“费洛蒙”。
她的费洛蒙对他起了作用,兴许就是特别爱她吧。
口腔包裹住她下体的软肉,唇舌不断舔舐她中间湿润滑软的肉缝,由下至上,滑过顶端圆润光滑的珍珠,舌尖在上边停留,不停打转,刺激她的敏感。
“嗯啊——”躺在床上的女人双腿架在他肩背上,酥麻让她忍不住要夹起腿,微微抬起的臀部想要逃离这种无法言说的敏感。
被舔舐开的肉缝里一缩一涩,往外挤出透明的液体。
男人手指在软肉上剐蹭了几下,湿的不行,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就着这湿滑中指慢慢插进她渗水的洞里,没入指根。
“啊哈”空虚难耐的穴里,终于被填进了东西。
他常年撸铁的粗粝手指都能明显感受到穴里紧致的颗粒感,又湿软,又紧致,鸡巴插进去会爽的要死吧,上次插进去都多少年了,李禹盎欲哭无泪。
鸡巴顶在裤子里难受的要命,他稍微跪起身体,无名指抵在已经没有缝隙的肉穴边缘,轻轻用力,两根手指都陷了进去,只是她过于紧致,只能插进一节手指。
“啊啊——等一下——嗯”两根手指对她来说还是太多了,他的手指比自己粗好多,自己能轻而易举插进去,他的确涨得要命,感觉自己下面要裂开了。
穴里不断收缩挤压排斥着外来之物,男人轻轻的进出摩擦,直到她完全接纳自己的两根指头,指腹熟悉的摸到她身体里的凸起的敏感软肉,在四周轻轻按摩碾压。
熟悉的感觉逐渐上头,余桐轻轻抓他的头发,双脚难耐的在他背上来回蹬踩。
李禹盎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嘴唇覆下,舌尖快速的摩擦她的阴蒂,“啊啊啊——要——到了——”几秒后身下的人颤抖的双腿夹他的头,手指抽出的一瞬,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
“舒服了?还要吗宝宝。”李禹盎抽出床头的湿巾,给她擦拭干净。
“不要,困了。”还喘着气的人,爽完就犯困需要睡觉了。
李禹盎将她的睡裙拉下,给她盖上被子,裤子里鼓着一包,转身去了浴室。
余桐尽数收入眼底,她可不管,爽完就要睡觉咯。
李禹盎脱下裤子,腿间的东西挺的老高,硬的不行,无奈只能撑着浴室的墙壁撸,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愿意让他进去。每次弄好她自己只能用手解决,不过,哪怕把他当成人形泄欲工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从浴室出来,屋子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他穿上睡裤小心的钻进被子里揽住她,今天没赶他走,就是默认可以进被窝!
李禹盎起了大早,裤裆里硬的不行,实在睡不着,又出门了。
性欲和多余的体力只能化作无尽的汗水,挥洒在健身房里。
被窝里人还睡得香呢,怎知他的苦楚,虽然鸡巴都感觉快炸了,他还是乐意抱着她睡。
撸完铁天才蒙蒙亮,李禹盎估摸着她还没醒呢,没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带了她平时爱吃的东西。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