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他正面抱着,到横抱在怀里,再到被摆成大字型趴在他的腿上,她如机器般大开大合地高潮着,一波推着一波,大脑快要缺氧。最羞耻的是,她察觉到了他在用琴弓磨花蒂,一瞬间身体像过电般,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在发痒,用最优雅的东西做最下流的事,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她迟缓的脑子忘了所有的应该和不应该,身体告诉她,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温柔的抚摸,猛烈的撞击,想要被操晕过去,她已经承受不了无休止的撩拨了。
况且她心底是信任他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仍觉得冲哥哥撒撒娇就可以结束这场荒诞,于是扭着身子去蹭韦楚泊,才压上龟头的一瞬间,竟被一阵液体狠狠地击打了身体。
韦楚泊射了。
女孩感觉腹部渐渐地传来一阵湿意,本能地拱起身子,男人将她一把捞起。
“斓斓,”射过的男人用带着暗哑的嗓音,是她最爱听的,“你最爱看我出丑。”
空气中弥漫着他的味道,她的心不受控地疯狂跳动。
“不过我想今天我是要出丑到底了。”
他松开女孩,转身去了更衣室。
“嗯…唔…嗯嗯…”韦楚泊丢了她一个人在卧室,一开始她还松口气,可渐渐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世界里又黑又冷,时间好像是禁止了。她怕得厉害,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一直屏息凝神捕捉着任何声响,空荡荡的卧室里她甚至出现了幻听,像是来自深渊的低鸣。
“唔…唔…唔…”她是在唤韦老大。
清脆的脚步声近了,她抖如筛糠,那明显是皮鞋才有的声音,可谁会在自己家穿皮鞋呢,现下她一丝不挂。但脚步声越发响亮,她又意识到这就是韦楚泊,她对韦楚泊的熟悉程度,只要他一次呼吸就可以分辨。
一瞬间的危机到危机解除,她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感觉到男人靠近,扑进他怀里。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脸蛋,并捏开了手中的乳夹,他千挑万选的。
左边是一支碧绿的蜻蜓,夹着红肿的鼓得尖尖的乳儿像是停在了一朵尚未绽放的菡萏之上,另一边一颗水晶正在晃动,是挂在荷叶上的露珠。
“唔!”她当然感到乳尖一阵刺痛,然而当乳儿摇着水滴晃动时,他的迷醉又超越了心疼。
“真漂亮。”
他凑到胸前替她哈气:“呼呼就不痛了,斓斓一定会喜欢的。”
女孩疼得厉害,两团雪白上蜻蜓与水滴也颤颤巍巍。
“喔,斓斓是抖给我看呢。”大手捏了腻腻的乳肉在掌心,爱不释手地轻揉着。
“还没有夹完喔。”他取出了第三个,挂了一颗圆润的粉色珍珠的夹子,夹在了花蒂上。花蒂许是被他强制高潮了五次,现下处于麻木状态,倒是没让她疼得哭出来。
“原来斓斓被夹奶子能湿成这样,我还以为高潮了五次,斓斓对我没反应了呢。”珍珠完美地嵌在了肉蚌中,被艳红的穴肉衬得光芒万丈,又在大口大口吐出的花液的浸泡下璀璨夺目。
“你看不到,真是遗憾。”
“唔…唔!”
“斓斓想看吗?”
她先是疯狂摇头,后来迟疑着点了头,韦楚泊便抱她去更衣室。如果美杜莎也会被情欲俘虏,那也许她的目光也只是为了让他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