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囡囡真棒!”
“坏死了你!”女孩回头咬他一口,“还给我淋湿了!要洗澡了!”
“不然你以为我抱你来浴室是干嘛的?”男人在她耳边轻笑,长腿一跨便坐进了浴缸里。
“这是做什么?”他瞧着女孩简单编了个辫子,将头发盘了起来。
“这头发跟你在浴缸里洗不明白的,要单独洗呢,不然干了就是一堆稻草了。”
“囡囡教我好不好?以后我给囡囡洗头发。”
“没关系的啦,你好忙的。”
“要学的,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会吧。”
“好。”
景斓俯身下去吻他,还专门用手撑着他的身子示意他别动。她觉得自己现在像聊斋里的妖精,想吸男人的阳气,用唇舌去留下她的独特标记。
“你不舒服吗?”
男人的唇一直紧绷着,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没…”
实际上他的拳头狠狠抵在浴池底,小妮子刚刚把他的喉结当蛋蛋一样舔,他那还没射过的巨龙不争气地吐着前精,只怕她吹一口气都能被射满脸。可小妮子这样喜欢他,吮吸过他的锁骨,又用门牙轻磨着他的乳尖,又在腹肌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她得意地很,她说阿晏再叫大声点。
“囡囡…别…”
女孩一口含进了蘑菇头。
“哦…囡囡…囡囡…”褚瑨两手扣住浴缸壁,仰着头喘气,脖子上的喉骨一节一节地突出来。
嫣红的小嘴吞吐了几下便把肉棒又吐了出来,白嫩的手心将它夹在中间,轻轻地搓几下就像玩具似的溢出体液。
“阿晏你这骚——鸡——巴——生来就是给女人玩的吧”
褚瑨又爽又好笑,小妮子可真记仇呀。
“宝…撸一撸…”
却见景斓捧起两团绵软拢住了那因肿胀而狰狞丑陋的肉棒,雪白雪白的两只小兔间一根嵌着血红的果实的紫褐色东西在进进出出。
“骚奶子玩骚鸡巴哦”她还撅着小屁股在扭呢。
男人腰部一挺,便穿破她的乳沟,再次捅进了樱桃小嘴里。插了不过十来下,褚瑨粗吼着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她的嘴里。
“好…好多…”
女孩的小嘴根本含不住,嘴角溢出来的白浊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囡囡…我的囡囡…你快把我玩疯了…”他急切地抓住两个乳球疯狂揉搓,张着嘴把她的玉颈吸出无数个痕迹,女孩的坏手还玩弄着敏感的龟头,男人不时抽搐着,全都回敬给了她的花蒂。
“嗯…别…别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