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穿内衣?”几乎是一瞬间,褚瑨感觉自己的肉棒差点炸了。
一进门,男人抢过景斓怀里的花束扔到沙发上,扛起人就上了楼,女孩还因为被抛上床弹叁弹的时候,褚瑨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稀里哗啦掉了满地。
这还是她头次见褚瑨如此急色,恨不得吞了她似的。
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想穿越回与她相识的那一瞬,在第一秒就向她求婚。越来越强烈的情感几乎将褚瑨淹没,他想把她藏起来,人类因为生存资源争夺激烈而在血液里流传的占有欲是如此卑劣,以至于他第一次克制不了自己的理智,他知道她的梦想是登台演出,可是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他的爱人,他的宝贝,不让任何人瞧见。
当他发现剥了她的连衣裙和冬袜她的身体就已经不着寸缕时,褚瑨拉开拉链,没有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微润的花穴带着些许的涩意让疼痛混合着舒爽一路从尾椎麻到大脑,绷直的天鹅颈嘶嘶地吸气,男人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操干,次次都直达花心。
一口咬上樱唇,湿舌在檀口中疯狂搅动,鼻尖抵在一块儿扭曲发白几乎不能呼吸,他用力地吮咬,甚至连她的香舌都想吞入腹中。小穴越来越湿滑,肆意结合的下体出啪啪的水声,没反应过来的女孩还在尽力适应他的硕大,可弹动的乳球又像两只活泼的白兔般故意搔弄着男人的胸膛。
“囡囡,射给我,囡囡,射出来!”
咬牙发出的沙哑嗓音像来自地狱,被肏得神智颠倒的景斓根本反应不过来,射什么射,刚开始连前戏都没有射个屁啊。
“啊…阿晏…太快了…”
“我爱你囡囡,射给我,快射给我…”
褚瑨说完两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大腿几乎压进了小腹,爆发出肌肉线条的有力双臂紧紧收在她的背后,也就是景斓身子软得像一滩水才能承受这种动作,换个人来早就拉伤进了医院。
拉成了一条细缝的蜜穴仍遭到男人的肆虐,浑圆的乳房被挤压地几乎快要窒息,圆润的大龟头在体内击打着最后一道防线,硕大的玉袋更是将花蒂拍得发麻发痛,飞溅的黏腻汁液被打成了泡沫,近千下的暴力抽送,男人激烈的热吻死死将女孩的所有呻吟全部封在口中…身体里有什么快要爆炸了!
“呜…呜呜…”景斓哽咽着,终是一大股热液喷射而出将肉棒淋了个透。男人亦剧烈颤抖着,丝毫不加克制地将积攒了数天的精华全部灌入她的穴中。
“我爱你…好爱你…”褚瑨将怀抱收缩到了极致,恨不得把两人嵌在一块儿。
她这才意识到,褚瑨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晏,你怎么了?”
女孩刻意放缓的温柔的嗓音好像来自天堂,带着暖意的手正抚着自己的眉毛,弯弯的眼睛里满溢着爱意。
“怎么了嘛,不开心吗?”
“不…不…”惊觉自己失态的男人连忙松了手,轻啄一口微红的小脸,“囡囡,我爱你。”
“傻不傻?”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褚瑨赶忙拉到嘴边亲吻。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景斓把俊颜扯成了鬼脸,“偶尔凶一下也还蛮刺激的啦,没想到这么快还真被你弄吹了,挺厉害的嘛,嗯?霸道总裁?衣冠禽兽?”
男人面露惭色。
“现在做好人已经没有用了喔~嗯…”尚未散尽的余韵仍令她颤了一下,她挑起褚瑨的下巴,明亮的大眼睛溜溜地转着圈,“话说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要不要试试反转?”
褚瑨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之后坚定地摇了头,女孩追问为什么。
“真想把那群小崽子的眼睛挖出来。”男人恨恨地答。
“噗,阿晏,你吃醋真的好可爱,不行了,心都要化了。”香吻在玉面上印了几十下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