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有悟性吗?自己动手吧。”
玄扶桑脸上的笑意全然不见了踪影。
“可自从船上那次以后,我自己就再也弄不出来了!”
这么多天以来,他都要憋死了。
一听这话,玄扶桑更气了。
她很是恼怒自己的无知,竟然全然没察觉云岑的变化。
她把云岑当孩子看的时候,人家却早已意淫着她自慰不知道多少回了。
“那刚好禁欲了。”
“令王死时,还不满十八。云小公子可别忘了,年少纵欲伤身。”
玄扶桑没好气地冷冷道。
“可是……”他语气可怜巴巴的,“可是禁欲伤心啊。”
玄扶桑无声冷笑,直接甩开他的手。
“别跟过来。”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阿桑!”
云岑的哀声挽留,丝毫没有阻拦她的脚步。
他不是不想强留下阿桑,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但又怕那样会惹得她更生气。
于是,他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走掉。
“殿下,又有卫世子的来信。”
烟雨将信纸呈上。
她注意到殿下回来时的神情并不是很高兴,
玄扶桑将信打开看了看,便又重新将信纸放回去,让她收好。
烟雨下去时,瞟了瞟玄扶桑的神情。
殿下的心情似乎没有什么好转。
看起来,也并没有要回信的意思。
就和前叁次一样。
钱放觉得自家世子最近有些奇怪。
跟在世子殿下身边许久,钱放对于自己主子的情绪变化,还是有基本辨别能力的。
他记得,之前每次去栖鸾殿,世子面上虽不见明显笑容,却在眉眼里融着暖暖笑意。
可是,大约是十几天前,世子似乎突然变得焦急担忧起来。
后来,又好像生了闷气。
这实在罕见,连钱放都不敢确定。
那几天,殿下并没有和以前一样,长时间呆在栖鸾殿里。
殿下只是在栖鸾殿附近徘徊。
而几乎每隔一柱香的时间,殿下就会进一趟栖鸾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