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宇压着楚玉娆的脑袋,让她像舔冰棍一样把他的大鸡巴舔得油光水滑,于是不可避免的又在楚玉娆的嘴里泄了一次。
“向明宇,你太过分了!”楚玉娆满嘴都是精液,好半天咽不完,她被欺负得整张脸都狼狈不堪,向明宇刚刚射得时候有部分直接喷在了她的脸上,她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眼睫毛上厚重的精液从脸颊往下滑,唇边周遭都白乎乎一片,看上去又可怜又风骚。
向明宇连爽了两次,看到嫂子被他欺负到眼睛嘴巴都红红的,他自知理亏,伸手就要抱她,结果被嫂子一把拍开,“你走开!”
劲儿还挺大,向明宇勾了勾唇,转身出去打了热水来给楚玉娆擦干净,期间楚玉娆一直委屈地哽咽,“向明宇,我还在经期,你完全不顾及我的身体情况,明明已经给你口了一次,可你居然还……”说到气愤处泣不成声,跳下沙发就想把向明宇赶出去。
向明宇被推到门口,知道自己做得太狠了点,也不敢再惹她,只投降似的半举着双手,“好好好我走,你别哭了。”
楚玉娆抽噎着瞪他,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向明宇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忍不住往她跟前靠,很想抱她,可却被她警惕的目光劝退,无奈下只能说:“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了你好好睡一觉。”
“我不需要!”楚玉娆大力将门关上,刚刚这一声扯到本就被捅得生疼难忍的嗓子,她捂着喉咙回到沙发上坐下,想到向明宇连番两次怼着她的喉咙蹂躏,她的嘴里现在全都是他精液的味道,虽然已经漱了好几次口,可那味道像住在她嘴里似的,经久不散,她气得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他那作恶的肉棍子给撅折了。
坐了没一会儿向明宇端着热牛奶敲门,声音带着讨好,“嫂子,牛奶热好了。”
“我不喝,你端走。”楚玉娆气还没消,咬牙切齿的冲他嚷嚷,“你也不许进来,要不然我不会让你好看的!”
门外的向明宇听着嫂子这发狠的宣言,忍不住想笑,她可真可爱。
“那我放门口,等我走了你再喝。”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的话呀,我不喝!”楚玉娆坐不住了,冲过去一把拉开门,撩起门帘气势汹汹地瞪着作势要把牛奶放到地上的向明宇。
见她出来,向明宇默默直起身体,目光直勾勾盯着正在发脾气的嫂子。
她长得过于好看,柳眉倒竖也没有多少威严,尤其她因为生气,丰满的大奶子起伏不定,那一起一落间,平添无数风情,倒像是假借生气来故意勾引他一样。
“你、你往哪里看呀!”楚玉娆发现向明宇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乳房,他还默默吞了口口水,她真要气疯了,这个色魔!
“你给我滚!”可怜的门板再次被‘砰’得一声甩上,楚玉娆果断熄灯上床,她要睡觉。
只是不等她困意袭来,一通电话就吓得她彻夜难眠。
向明兴被人捅了,伤得倒不是多重,但必须得住院治疗。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他,对不起……”花了妆一脸憔悴的李巧巧不停向向明宇道歉,而向明宇看都不看她一眼。
楚玉娆站在医院走廊里有点茫然,她怎么听说是李巧巧在外面招惹的男人捅得向明兴?
向明兴还在昏迷中,楚玉娆安静坐在床边守着,门外李巧巧多次想进来看看情况,都被向明宇骂退了。
警方的人要调查情况,向明宇和李巧巧都被叫走了,楚玉娆心里七上八下,好在中午的时候向明兴醒了,喝了几口水脑子也恢复了正常,他告诉楚玉娆,昨晚李巧巧在外面招惹的那个男人把他当成的向明宇,所以才发生了争执。
楚玉娆听完无语半天,“所以意思是李巧巧在和那个男人还藕断丝连的时候,又跑来纠缠明宇?”这就有点过分了。
“差不多吧,听说那男的给李巧巧花了不少钱,可李巧巧不想和他在一起了,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了回来。”
楚玉娆:“……幸好明宇没有跟她重修旧好,要不然不是变成冤大头了嘛!”
这话一出,向明兴突然不吱声了,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楚玉娆看了好半天,直看得楚玉娆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要不是护士进来测体温,楚玉娆真怕自己坐不住躲出去。
几天后,向明宇通知楚玉娆,说向明兴还得做个手术,楚玉娆一头雾水,“怎么了?伤口严重了?”可早上医生不才说恢复得不错嘛。
向明宇表情复杂,“差不多吧。”一看就是敷衍。
楚玉娆有点生气,这兄弟俩又有事瞒她。
更可恶的是向明兴这次手术后,向明宇不让她继续待在医院照顾向明兴,说什么她成天吃不好睡不好,已经瘦了一大圈儿,最后强势把她送回了家。
几场秋雨后,天彻底冷了起来。
早上接到向明宇电话,说今天向明兴出院,楚玉娆在家待了大半个月了,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她做好午饭等着。
听到门外响起车声,楚玉娆跑出去,看到向明兴精神抖擞的从车上下来,他身上穿着向明宇的大衣,脸色红润,貌似还胖了一些?
“傻了?”向明兴笑着来到楚玉娆面前,精神状态真的特别好,根本不像才出院的病人,他伸手抱了抱楚玉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楚玉娆整个人还是懵的,但目光瞥到关了车门往这边看的向明宇时,这才回过神拍着丈夫的脊背,“我有什么好辛苦的,倒是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向明兴搂着楚玉娆往进走,看到她身上连外套都没有穿,不满地说:“今天降温了好几度,你得穿厚点,不然容易感冒。”
“我出来太急了,等下就穿。”
等向明兴进了屋,楚玉娆才扭头瞥向身后。
向明宇手里提着两大包东西,他半掩着视线,情绪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