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就算亲人背弃,孤身一人,在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无论如何自己也会过得更坚强。
红了眼眶,湿润了眼角。
“想哭就哭吧。”
听她的话,扑进她的怀里,带着宣泄与释放,她嚎啕大哭。
被抱住的那一瞬江雨有些许僵硬。抬起的手带着迟疑,还是抚上了周洲的背。
“都过去了。”人生难免有伤痛,都过去了。
周洲哭着点头,眼泪蹭了江雨一身。
她给予的一句话,没有比这更好的补偿。她给予的片刻温暖,没有比这更好的铠甲。
作者有话说:
偶尔也不那么冷的江雨。
苏婉灵一直有些不安。三年前的暑假她又一次分手后曾经去距离她读大学不过一个小时车程的s城散心。在那里她遇见了一个怪事。那时她还是学生,带着相机从一个景点高高兴兴的出来,想在街上随便走走,走着走着却看见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赤脚冲到了街上,脚好像被划伤了,在地上留下红色的星星点点。
那个女人哭喊着救命让苏婉灵觉得有些不忍心,于是报了警。可是她刚刚打完电话却看见有中年男子冲了出来把那个女人抓住往地上撞去,她看不过去于是上前阻止。
可是……据说这是家务事她管不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带走,那个女人最后望着她哭喊道:请联系我朋友……后面跟了串数字。然后没等再重复,被堵着嘴带走了。走时,那个女人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忘记不了那个人眼中的绝望情绪,却记不住那串数字。她偶尔会梦见那天的场景,从梦中惊醒。她忘不掉那个女人被带走的样子。
所以当陈年旧事被家里翻出让她烦不胜烦时,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里,当初她遇见那个女人的地方。
离家出走,她的行动力一向满分,没有任何犹豫的,她出发了。
纸飞机?她站到了那片街道上往里面的老居民区走去。凭着记忆她一路摸索过去,直到尽头她看见了那个居民区,走上前看见面前的破旧楼房的五楼,有个长发女人趴在自家的铁栏杆上扔着纸飞机。
那个女人……苏婉灵没有看见她的脸,可她想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捡起了地上的纸。没有……原本以为会有什么求救讯息,可是竟然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
苏婉静站在楼下看着,有些不明白,那么自己应该走吗?她刚要起步却看见那个女人举起了自己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苏婉灵被吓着了,天上飘着毛毛细雨,那个女人撕咬着自己的手指的动作太过狠绝以至于苏婉灵几乎以为天降红雨。那个女人在笑,她拿起身边的纸用手指在上面滑过,又翘着受伤的手指叠好扔下。
又一架纸飞机。
苏婉灵撑开来看了,是一串电话号码,她抬头却发现那女人已经关上窗爬走了。是残了吗?她又低头看向那串号码,这是……能够帮助她的电话吧。之前的没有,大概既是因为没有笔也怕引起怀疑吧。她大概能够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等自己来了才写下这篇血书。她隐隐有些替那个女人担心,要是这个电话的主人换号码了呢?
她拨通了电话。等等……这个电话……通讯录里面怎么有?小裕姐?这个人是她小姑的朋友,见面次数不多却令她印象深刻,当自己说要来s城玩的时候,小姑给了自己这个电话说是有事可以找她。难道那个女人是小姑朋友的朋友吗?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您好,请问找邱裕什么事吗?她去买东西了。”
等等……这个声音……“小姑?!”
几个小时后,邱裕和苏婉婧出现在她面前。她和苏婉婧正好借着假期在w县寻找周洲所以过来的也快。
这些年邱裕从没放弃过找寻周洲,也报过警。当然警方的回答是那些染血的痕迹说明不了什么。的确那说明不了什么,更何况邱裕并未亲眼看见周洲被拘禁或是怎样,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看见周洲才能解答。
“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人吗?”邱裕一点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