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裕的弯弯绕绕苏婉灵和苏婉婧点头表示理解,可是没人压江雨这赌局还能不能继续了。
“我压江雨。”数张毛爷爷飘下。江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黑暗里伸了出来,吓得所有人往后一缩。
“啊啊啊!鬼啊!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从你们说打赌开始。”
邱裕:“……”
苏婉婧:“……”
苏婉灵:“……”
好吧,不管怎么样赌局是能进行下去了,在江雨的注视下,苏婉灵缩着脖子收了赌金。今晚全是尴尬,拿人打赌被抓了个正着还下了注。这流年不利啊。谁知道江雨会和张萌分头行动回来得如此快呢?
待得张萌回来,所有人闭口不提刚刚的尴尬,酒瓶一开,开玩。
怎么玩?苏婉灵既然打定了注意要作弊,打定主意要推波助澜,自然要选择可以作弊的手段。抽扑克咯。抽中k的可以指令抽中其他扑克的人完成的大冒险。完不成?喝酒咯。
“幼稚。”冰山拒绝。
“投票!”在多数人的赞同下,冰山拒绝无效。
苏婉灵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每一杯都倒得满满的。
可惜,
别闭眼,越过张萌的头,江雨试图从周洲的眼神里面看出些什么。可是,尽管眼神相对,她们也无法从对方的眼神里获取信息。而江雨的心声,也丝毫没有传递到周洲那里。于是,她看见,周洲闭上了眼。像是闭上心。
周洲闭上了眼。?放空之间,时间回溯,是1995年的冬天。
“笨”江雨用手轻轻的敲她的头,弯着眉眼透着笑。
“连门都不会开。笨死了。”
是1996年的冬天。?
“下一个进教室的人你要冲他告白哦。”?
“是女生怎么办。”有人问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管是谁,都要告白哦,就说我喜欢你就行。”?门推开来,是江雨那张带着寒气的脸。?
江雨也闭上了眼。时光回溯,是刚刚。
被染湿了衣服的周洲移步进了卫生间。她能做的不多,也只是把衣服脱下沾上东西的部分稍微用水冲一下而已。尴尬,比起手上的衣服她想得更多的是外面的尴尬气氛,苏婉婧那明显不在状态的眼神。邱裕那天欢天喜地地给她打了电话诉说和大表姐的进展,是以周洲就成了唯一一个知晓那个晚上全貌的人,她怎能不尴尬。想着想着她就关了水,停下了动作。朋友相爱又分开,一人不能忘情一人已经另找新欢,夹在中间的她是真不知所措。可是下一秒她就觉得上一秒不知所措的自己太天真。
因为年久而无法反锁上的卫生间被人推开了来。江雨那张脸出现在门后,带着她从未有过的惊讶。
慌乱,周洲低下头,用衣服盖住身体,却不想江雨并没有如她所愿的退出去,反而江雨上前一步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你……”
想要再上前一步的步伐被止住。不再把解除这尴尬气氛的希望放在江雨身上,周洲飞快地将衣服套回了身上,低下已经红透的脸向外走。
怎么可能让她走。江雨拉住她的手,掀开的她衣。越开那素色的bra一路往下,目光停在了周洲的腹部。周洲的身上少有完好的部分,而在那些伤痕间有一个格外让她注意的疤痕:腹部的那道刺伤。她知道周洲曾经手持尖刀自己刺向这里,指腹轻轻接触。就连满脑已经被难堪占据不留思考余地的周洲也知道也能感受到那指腹的细细摩擦与颤抖,开始出现的心悸与汗液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于是她握住了那手想要将它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