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将分开的理由归咎于任何一个人。可是对面的人并不甘心,她说——
“你出轨了是吗?出轨球球。你是姐姐啊。”
什么?卫惜卿简直觉得荒唐,证据被甩上桌面,是她和邱裕在一起的照片。姐妹亲近,并不奇怪,只是那照片上的神情,怎么可能只是姐妹?证人证言被一并放出,原来是那不甘心的路程。
如何辩解,卫惜卿不知道。在那一刻,除了辩白她们真心相爱,她竟说不出太多的言语。
“我很爱她,尽管不足她爱我的万分之一。但是我真的很爱她。我知道我是姐姐,可是我也是她的爱人。能不能就这样放我们去呢?”
可是她并没有办法不管不顾,母亲的身体经过父亲的事情的打击早不如前,而父亲经过牢狱之灾,也苍老了许多,她有太多事情、太多的人需要顾及。
更何况,还有一个卫齐。
“姐,你插足邱裕和婉静吗?”
这也是没法辩白的事啊。
“姐,我知道了,邱裕威胁你的事。”
卫惜卿敏感地留意到,卫齐不再叫她的小名。
“姐,你放弃吧。别伤了爸妈的心,我不会允许的。如果你偏要勉强,那我也只能——
姐,我也不想伤害她。毕竟,她曾是我的妹妹啊。”
卫惜卿离开了。
时隔一年卫惜卿又踏上了墨尔本的土地。从与路程一起的住宅搬了出来,独自买了个宅子居住。她没有找过邱裕。
墨尔本的天气状况不太好,不光不太好,简直是麻烦。秋天的时节,卫惜卿发现自己遭遇了大麻烦:风滚草。澳洲的荒漠地带很多,这些荒漠是刺沙蓬的大本营,没到了秋天,这些植物就会随风飞扬,让人不胜其烦。
这不,那天卫惜卿傍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买写吃食才发现,糟糕,被滚成了巨大球状的刺沙蓬堵在了门口,根本打不开门。更糟糕的是,家里的余粮,不多了。祸不单行,那天还下起了大雨。
随意煮了些东西吃,卫惜卿就上了楼,琢磨着明天怎么处理这事,却听见楼外有什么稀稀疏疏的声音,她没理会,过了一段时间却又听见楼下传来哐的一声。
小偷?这样的鬼天气都能有小偷?操上金属拖把杆就下了楼,却发现客厅本来关着的窗户被打开来又轻轻掩住了。那窗口因被用链子扣住只能向外打开一小截,人并不能爬进来,所以卫惜卿也就从来不锁。可是此刻那窗户却明显被人动过。
这是什么新型偷盗方式吗?
如果是什么新型偷盗方式,这是个什么玩意,卫惜卿踢了窗边的塑料袋,就着月光卫惜卿看见那袋中露出了食品包装袋的模样。
噢,不是新型偷盗,是雪中送碳的好心人,楼外的声响已经停了,卫惜卿走到门口才发现,那个风滚草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移了去。
她打开了门,院门口有个穿着马里奥水管工套装鬼鬼祟祟的家伙。
“喂!”她喊,马里奥水管工的身影顿住了。“你给我站住!”,马里奥转过了身。
邱裕来这里读书的事情,卫惜卿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事实上,邱裕追来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你……”卫惜卿叹口气,将她的表妹拉进了房门说道:“你知不知道风滚草容易划伤人啊。”
从卫生间翻了毛巾扔给邱裕,卫惜卿看着面前人那滴水的发不免有点生气。
“你一个不知昼夜读书的家伙是什么身体素质,你心里没点数吗?居然还敢给我淋大雨?”
“你……怎么知道我不分昼夜读书?”那人抬起头,幽深的眼开始亮起光。
……卫惜卿语塞,她挠挠眉头。
“邱裕,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好好地活?”
邱裕眼里是卫惜卿熟悉的坚定。她张口:“让我好好活的方法,你不知道吗?”
楼上卧室放着的音□□了下来,是邱裕听过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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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eallyneedtolearn
howdeepisyourlove
andi’llstandbyyouwhereyoueveryou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