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是无数人见证过的夫妻关?系,现在却要过得如此憋屈。
鹤玉不吃他?这一套,一针见血道:“这能怪谁?半年了。”
画没说完,但闻谌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瞬间觉得这点磨难不算得什么了。
小孩子记仇,缺席五年,声声不仅没无视他?,还能偶尔和他?对?着干,正说明他?的努力有见效啊。
媳妇儿孩子都?在身边,又回到了当初的新房,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闻谌豁然开朗,扶额道:“怪我?,是我?想岔了。阿玉,我?会继续努力的。”
鹤玉点点头:“嗯,回去睡觉吧。”
她也累了,现在都?是强撑着精神和他?说话。
闻谌低头亲了她嘴角一下,含笑?道:“阿玉,晚安。”
——
次日。
在父子俩出门?后,鹤玉也简单收拾了下出门?了。
荀庆瑞给的那封书信,是进入益春堂的敲门?砖,也是他?能为鹤玉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不会辜负老爷子的好?意,就没陪着声声去看学校。
益春堂很大,规模至少要比医馆大上好?几倍。人来人往,都?在各自岗位上忙碌着。
鹤玉细细观察着这里的一切,不知?不觉走进了拿药的区域。
忙着给病人抓药的周二洋,抬头就见着面前站着个?漂亮女孩,心肠梆硬的皱眉赶人:“你是来看病的吧?走错路了,先去隔壁。”
鹤玉回神,解释:“不好?意思,我?找叶老。”
周二洋头也不抬:“想找叶老的人多了去了,你有提前预约吗?”
来益春堂看病的人,哪个?不想找叶老。但叶老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他?手下的几个?徒弟,医术同样精湛,治寻常的病不在话下。
鹤玉不想打扰他?抓药,转身就走了。
她循着过道来到隔壁,病人和家属占据了好?些地方,却格外?的安静无声。像是怕惊扰到诊脉的大夫。
“你是?”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鹤玉转身,忽觉他?有些眼熟,“你好?,我?是荀老的徒弟鹤玉,来找叶老的,这是介绍信。”
路初眯着眼接过,确认书信封面的落款后,“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经他?一说,鹤玉想起了去年和老爷子参加的那场大型交流会,“应该是的,去年八月荀老带我?和叶老碰过面。”
路初回忆片刻,哑然而笑?:“哦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还交流过呢。我?是路初,不知?道你还记得不?师傅前几天还说过,可能会多一个?小师妹,没想到会是你。走吧,我?带你去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