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展颜,他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难得看他笑得开怀,施若宁也只能喝完了这杯酒。
施若宁几杯就倒,已经合上眼睡在圆桌前。她不耍酒疯,只会安静地睡下去。
谢忱看着她,看了十几分钟了,侍者有些无措,还是上来询问。
“谢先生,您看您这边……”
“……开间房吧。”
侍者皱了一瞬的眉,却礼仪上被训练得先点了头。
“好的。”
谢忱虽然看上去雅致君子,但谢家能养出来的肆意妄为的本性终究还是在骨子里。就像眼前这个侍者,分明是从他对她的称谓里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他还是这样说。
一点不在意会被怎样揣度。
施若宁浑然不觉自己是怎么躺在柔软的床上,她其实对酒并不排斥,反而信奉酒解千愁的真理,但正因为这样,对现实还是于事无补。
也许是细密的雨声容易入眠,她在酒精作用下陷入更加冗长的昏睡。
谢忱帮她脱了鞋子,她穿着蔽体保守的长裙,即使失去意识倒在床上,裙摆也只会小幅度的散开。
但在谢忱眼里,光是那两截裸露的脚踝就让他的心鼓噪起来。
她祝他心想事成,这便是他的心之所想。
男人贴着她微微蜷起的身子躺下,他并没有多粗鲁的欲望,他只是想摸摸她而已。
“嫂嫂,你醒醒?”
谢忱试探了一句,却只见她嘴角抬起,好像受到周公礼遇。
施若宁笑起来一向是恬美贞静的,这个笑也没有因为醉酒失去她练就的弧度。但谢忱还是把它当做特别的允许。
他长臂一伸,抬高她的裙摆,抚摸她细腻秀丽的腿,一点点解他的渴,又增加新的想象。因为每次他哥和她行房都会有难耐的低吟,所以他知道他的小嫂子一定很会夹腿。
一定听话夹住他哥的腰,哭泣讨饶,却会让男人发出失控的喘音。
现在夹住他的手,也让他的手陷在一片温热软肉里寸步难行。
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像新生的游蛇,施若宁被裙摆里的手闹得有些难过,昏迷里的她微微动了动腿,让谢忱成功前进了几步。
“嫂嫂,再把腿打开一点。”
他诱哄她,二十出头的年纪,他的音调浸过酒还是青涩干净,所以格外诱。
女声有些发嗔,她哼了一声,耳朵被男人轻轻咬过,她把自己的腿又开了一点,让他摸到自己的阴唇。
有肉又软,和他想象的她一致。
他探进她的内裤里,手指的温度蓦地高了,温热,揉到她羞闭的阴唇。
谢忱又把她的腰压向自己,不留缝隙,明明有醒来的风险,他却求之不得。
这么小巧的阴唇瓣,如果紧紧箍住自己的阴茎,一定用力撑到唇肉变白,吃下去的时候又会流水又白得让人怜惜。
谢忱开着这客房的灯指奸她,气息平稳,仿佛享用昂贵又细致的点心,只能细嚼慢咽,才算值回票价。
但他的下体已经勃起发涨得难以忽视。
谢忱苦笑,好在他擅长忍受这种痛苦,极其擅长,不会真的让她的裙子被她自己“关怀”的小叔的精液染湿。
男人给她的小阴核脱衣服,阴蒂勃起的时候,水液自然也流了出来,直接弄湿他的手指,她醒过来会怎么想这腿下的水渍呢。
谢忱愉悦又痛苦地想着,手指却步步为营往她的小穴里挤,明明是不会抽插的手指,进入她里面,也知道怎么样的抽插会让她发出那种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