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礼轻瞥了眼她微微泛红的小脸,嘴角不易觉察地勾了下,幽幽说:“哦,那你是觉得热吗?我看你脸有点红。”
“……”池芋动作僵了下,紧接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对啊!这缆车里也没空调,阳光一直朝我这方向照着,热死了。”
她边说边抬起手,朝着自己发烫的脸扇了扇风。
片刻后又欲盖弥彰地站起了身:“你跟我换下位置,我要背对着太阳。”
“哦。”沈时礼黑眸含笑,淡淡应了声,刚准备起身,缆车刚好经过连接点颠簸了下。
毫无防备和支撑的池芋瞬间身子跟着晃了晃,失去了平衡。
“小心。”沈时礼眼疾手快地揽了下她纤细的腰身,在她脑袋磕到玻璃门前,将她整个人拽回跌入了他结实的怀抱。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吉岭茶清冽的香气不由分说地扑入了她的鼻腔。
昨晚和他在套房沙发椅上缠绵的画面也随之重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不禁呼吸一滞,赶忙从他脖颈间抬起了脸,没好气地嗔他说:“放开我,臭流氓。”
“明明是你扑过来的。”沈时礼哑笑了声,眸光幽幽睨了她一眼。
“瞎说,我本来是往门那边倒的,你硬要把我拽过来。”池芋长睫扑簌簌地颤了颤。
“我不是怕你把门给撞开,一头栽下去。”他不咸不淡地回道。
“咋可能撞开!我们讲点道理行不行?”池芋差点没被他荒唐的理由气笑,眼波轻荡地瞪了他一眼。
“行,是我耍流氓。”沈时礼轻笑了下,松开了搭在她后腰上的大掌。
池芋局促抿了下唇,绵软小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肌,从他身上直起了身。
沈时礼被她压得轻微闷哼了声,眉眼间闪过了几丝克制。
池芋不禁动作微微滞了下,又不爽地掐了下他一下说:“你哼什么,是不是在暗示说我太重。”
“不是……”沈时礼肌肉紧绷了下,眼神挪向了一边。
“还嘴硬。”她没忍住又掐了他一下,莫名获得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像是长期被压迫后突然翻身做主人,将过去的奴隶主踩在了脚底下一般。
沈时礼呼吸放沉了几分,缓缓说:“真不是因为你重,还有,别随便掐我了。”
“切,你刚才还随便摸我了!我掐你两下怎么了!”池芋撇了撇嘴,小手不解气地在他身上乱戳了一通。
“池芋。”
沈时礼深吸了一口气,大掌猛地捉住了她纤细手腕,覆着在她皮肤上的温度滚烫,灼得她心跳沸腾了下。
她以为他终于被她惹毛了,即将原形毕露。
不曾想他只是幽灼黑眸隐隐波动了下,语气低沉而克制道:“回去随便你怎么掐,这里不行。”
“为什么?”池芋不解蹙了下眉。
“不合适。”他喉结重重滚了下,大掌从她手腕滑落到了她的腰上,试图将她从他身上抱下去。
察觉到他意图的池芋猛地往他身上贴了下,不为别的,就是条件反射地想跟他对着干。
结果大腿被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给咯了下,不由身子一僵,屏住了呼吸。
池芋:说好的不行呢!怎么才掐两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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