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和你哥摊牌说明下咱俩之间的关系,我们也不用再继续偷偷摸摸下去了。”沈时礼轻睨了她一眼。
“哎呀,不是说好了等我哥结完的婚嘛,你也不想在婚礼前被他打断腿吧。”池芋眨了眨眼睛。
“……”沈时礼薄唇翕动了下,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
但池芋已经跳下了床,拍拍他的肩说:“好了,我这次真的要回房间了,你也继续睡会儿吧,现在时间还早。”
“好。”沈时礼只能闭唇轻点了下头。
目送她蹑手蹑脚地拧开了房门,匆匆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等再醒来时,乔春芝已经在敲她房门,催促她快点起床出来吃早饭了。
“你爸面条都下好了,你再不抓紧可要泡糊掉了。”
“知道了,妈!”池芋睡眼惺忪地应了声,慢吞吞地下了床。
在脱掉睡裙准备换外面的衣服时,她才发现沈时礼昨晚在她身上也没少留痕迹。
只不过深深浅浅地,都印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上。
她不禁脸烫了烫,猛然回想起了昨晚被他从身后捂住嘴狠狠操弄的场景。
亏她过去还觉得他清冷的气质里禁欲感十足。
没想到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假象。
池芋轻叹了口气,换了件简单的衬衫裙,就走去了餐厅。
此时乔春芝在厨房里帮着池长明捞面条,池呈和沈时礼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为了避嫌,池芋刻意先看向了池呈:“早啊,哥。”
“早。”池呈瞅了瞅她蓬乱的头发,不由笑了笑调侃说,“你这头发怎么睡得跟鸡窝一样。”
“哪里像鸡窝了!”池芋撇了撇嘴,拨弄了两下头发后,余光瞥见一旁的沈时礼似乎在抿唇偷笑。
不由动作一滞,偏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瞪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和他之间有这样互动,赶忙敛了敛眼神,佯装礼貌地问候了他一句:“早,时礼哥。”
“早。”沈时礼抚平了唇角,淡淡应了一声,便偏头朝池呈抛出了一个话题,将他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了开来。
池芋心中默默松了口气,也不敢再和沈时礼有什么眼神交流,匆匆拉开了离他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等吃完早餐,池呈和沈时礼便开车去了明天要举办婚礼的酒店,准备进行最后的彩排。
而池芋跟着乔春芝去布置了下结婚要用的新房,下午又去商场里逛了逛,买了条新裙子。
傍晚准备回家的时候,天空上来了雨,还刮起了北风。
冻得只穿了件衬衫裙的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终于哆哆嗦嗦地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这天气,怎么说降温就降温的。
也幸好她哥没办什么草坪婚礼,不然明天只穿个裙子在室外的话,真的会冷死。
下了出租车,池芋顶着稀稀落落的小雨,一路小跑进了楼道,上了电梯。
进家门时,其他人都还没有忙回来。
于是她自己先去泡了个热水澡,暖了暖冻僵的身子。
等她泡好出来的时候,刚巧撞见池呈和沈时礼一起回来了。
“你们彩排好了?”她毛巾擦着湿发,问他俩道。
“嗯。”池呈从玄关拿了把伞,看向她问,“你怎么这个点洗澡?妈说今天太晚了,来不及回来做饭了,让我们来接你去餐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