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原著变成猫(22)喵喵喵喵喵
我看过神谷武介的案子,从第一次被抓住之后,他一共有三次陈述,但是最后一次送到东京都警视厅之后,他直接自白人就是他杀的。第一次陈述的录音等文件资料也跟着被损毁,第二次陈述的时候,证词短促,充满着不耐烦与反抗情绪,但大致已经说明了情况。
他确实失手伤过人,神谷武介慌乱之下选择毁尸灭迹,把尸体藏在林中。结果过了不到两三天,神谷武介在路上发现了当时害死的人还活生生地走在路上,惊骇之余,他连忙回去藏尸地点,结果发现土里面埋的是前妻的现任丈夫。
报告上写着动机是情杀。
且不说是不是被人设计,又或者是不过是凶手的一面之词,他真的认为这样活埋就是很好的毁尸灭迹的方式吗?
我常听被人说,比如说你在工作场合中遇到受害者的话,第一件事不能对其产生任何共情的情绪,类似好可怜啊之类的话也最好不要说。
灵异版本的说法就是那些遭受不白之冤的人会因为你的叹息来找你,试图从你身上获得救助。从科学角度来说,这人是结结实实地在你心上留下痕迹,产生影响,如果正巧你有心理疾病的话,这很可能会成为一个触发点。
第二件事是你该看到正脸就看到正脸,哪怕觉得可怕,你都要有给自己心中有个锚定。要不到你梦中的话,要么是换上你熟悉的人的脸,要么就是无脸怪。这是因为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你的脑海里面是没办法给出具体的答案。
未知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可怕。
换句话说,如果是我无意中杀了人,为了确定对方不是诈死,又或者对方是因为其他事故而死,我会进行解剖,万一真的是我做的,我再考虑报警,或者碎尸。碎尸的话,起码要去掉头颅,去掉牙齿,去掉指纹和足纹,去掉身上一切会被查出尸源的痕迹,同样的,我会把他的脏器摘得干干净净。
推理悬疑小说和影视剧都已经表明了,任何尸体只要头没有彻底断了,都有重生的机会。那么在现实生活中也应该知道补刀的重要性。
……
现在,神谷武介已经到了第三轮抓捕,他认罪伏法,但因为他作为假_钞案的污点证人,很有可能可以减免刑罚。
萩原研二七年前就可以独立断案,七年后能作为警视,自然也是能独当一面。见他这样成竹在胸,我没有必要继续在这些事件上指手画脚,听着毛利兰的声音离远了之后,我又重新跳到地板上。这次我坐在门口前,一个警员帮我开了开门,我就溜出去了。
“看起来是到处去找吃的了。”
萩原研二扔给我一句话。
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为了可以到处跑,一定的假象还是该做得做的。我刚才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神谷武介委托萩原研二转告他女儿的那句话『直接把山葡萄和竹笋丢了吧』。
原本这句话从神谷春那处的解释就是,她父亲惹上大麻烦了,让神谷春想办法逃走,以免也跟着惨遭毒手。但是从结果上看,神谷春并没有能够直接逃跑,因为作为这件假_钞案的重要证人,她被警方保(jian)护(shi)起来了。这不可能逃,反倒是她的父亲神谷武介有了从杀人凶案里面得到喘息的机会。
那么,这个事实与她的话是并不相符的。但老实说,回到这句话的出处,山葡萄和竹笋原本指的是引诱敌人分心分力的诱饵。我一开始也是当做是神谷武介为了自保或者保护自己女儿才让她女儿说出账本和油墨的所在地,所以也不想太过深究。
但如果说故事中指的是两样东西,难道神谷武介还有第二样自保的证据吗?那会是什么呢?
我出去的时候,毛利兰已经不在了,于是又趁机试着去找柯南。现在靠近柯南对我来说,就是在靠近我恢复原身的方法。我转了好几圈,才在天台找到他们两个。
我从门缝处钻出个脑袋。才刚探出头,我就对上两个人的视线。我这才想起来,松田阵平有看着门口来人说话的习惯,虽然这个警惕他人是否在偷听的动作做得很明显,但是作用和效果也是在自己预期内,所以松田阵平没有改。
我两只前脚刚刚落地,松田阵平说话声就传到我耳边:“分我心的家伙到了。”
柯南朝着我的方向看过去,又说道:“对了,小猫现在还没有取名吗?”
“还没有,办公室说是要等案子尘埃落定,小猫也有人身自由了,再取名字。”松田阵平淡淡地说道,“取名字就是支付一笔感情,对着死物取名也能产生感情,更别说对着活物。若是小猫在案子结束的时候,被死者的亲戚收走了呢?”
诶——我还会被人收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