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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诸伏景光的病房。
话说是未来的墓友,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真的希望诸伏景光出事。
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聊一些有的没的,我也翻看他桌子上的药。
“我明天就出院。”诸伏景光说道。
“嗯!?”我抬头看向他。
诸伏景光被我的动静吸引,看了我一眼,才解释道:“有些事情要办。而且我也躺了几天了,别人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大不了的伤。”
你就是受了天大的伤了!
“你得量力而行,该休息休息,强撑没有好处。”松田阵平不赞同,但是没有阻止得太过分。
诸伏景光就是笑。
这一笑,我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有放在心上。
我也不知道松田阵平到底有没有看出诸伏景光听进去了,反正我被他拎起来,直接放在诸伏景光的被单上面:“这只猫就负责照顾你了。”
“你是想要我照顾它吧。”
“这样你才会注意分寸。”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说道,“就这么决定了。”
诸伏景光见松田阵平真的要走,连忙起身,要让他把我带走。可我毕竟是练过的,看到他这样,一马当先直接在他身上躺平,让他一动不能动。
诸伏景光最后是目送着松田阵平离开的,见空荡荡的病房没有任何其他动静,他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好叹气的。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大家都在为你的“革命”照顾你的身体。
诸伏景光揉了揉我的耳朵:“连你都这样,我还能怎么办?”
这句口吻熟稔的话再次让我冒出我一些不敢想的想法。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诸伏景光求证。
他并没有回看我,而是看向窗外,就像刚才不过是在呓语一般。
“……”
“有一次。”
“我梦见我们是陌生人。”
“醒来后,我们却如此亲密无间。”
他说完之后,低下头看我,我触不及防撞上他的视线。
“泰戈尔写得真好。”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