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药浴真的很有效果,泡了这么久,还是有些咳嗽,可是身体的疼痛好了很多,他现在走路都比以前中气许多了,但这钱他怎么花怎么肉疼。
不行,他得从哪里把这钱找补回来,不然这个工作他上得不得劲。
上班不给家里减轻负担,他都不知道这班上来干什么。
许怀谦在想从哪里把这钱给找补回来的,陈烈酒却在想,许怀谦把钱省下来也好。
他可没忘记,许怀谦可是还想开个养牛场来玩玩的。
现在京郊还有多余的牧场吗?改日找牙行问问。
正好,再过几个月就是他家小相公二十二岁的生辰了,送他个牧场玩玩,不能养牛,养点马也行。
许怀谦是不知道陈烈酒竟然还动了要给他养马的心思,要是他知道的话,一准按住他老婆的想法,马可是有钱人家玩的,他们可没有这个钱。
他们玩玩牛就很厉害了!
奈何他不知道,知道,他也拦不住他老婆要给他买牧场的雄心壮志。
陈府在筹备中秋宴,许怀谦却在翰林院里看自己的同僚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许大财神怎么了?”庄满楼见许怀谦今天上衙也不睡觉了,拿了本书在哪里生无可恋,好奇地问了声。
“我在想怎么加薪。”这皇帝也真是的,他都给翰林院完成了这么大一个项目,创收可是户部两年税收,怎么也不给点奖金。
这样上班很没劲的啊!
“马上要中秋了,可能这个月的俸禄里会多一份中秋礼。”庄满楼想了想,说道。
“一份中秋礼能值多少啊?”许怀谦还是没劲,“能有一千两值钱吗?”
“……那当然是没有的。”庄满楼被许怀谦的大口气给吓到了,国库一年的税收才四百万两,加上职田等杂七杂八的收入,有没有八百万两都难说,许怀谦过个中秋就敢肖想一千两的中秋礼,还真是很有想法,“不过我猜测十两银子应该还是有的。”
他们翰林院地位本来就清贵,加上这次又在各部面前大露了脸,户部就算再看他们翰林院不顺眼,这点面子还是不会落他们的。
“才十两啊?”许怀谦听到这点钱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了,这点钱都不够他一帖药的药钱,“我们翰林院这次就没一点表示?”
八百万两银子呢!
这么大一笔银钱,他可是说了,不会给户部的,就算给皇帝上税,皇帝也不可能一分不给他们翰林院留吧。
“韶大人说了,这钱要留着继续改革翰林院,”庄满楼给许怀谦说,“你弄得那个庶吉士学科可费钱了。”
“诗词歌赋这些就不说了,都是我们翰林院本部能解决的事,”庄满楼给许怀谦细数,“可医学、统筹、建筑,经济,这些哪一样不要钱?”
“这几个月光开设这些学科都砸了好几万两了,后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呢。”
一开始翰林院众位官员得知他们这次挣了八百万两的时候,也兴奋得不行。
可随着韶雪风把翰林院这几个月改革的账本扔出来,所有人的兴奋都戛然而止了。
不说别的科目,就说那医学一项,每个月耗费的药材都不少。让这些庶吉士学习,也不能那本书照本宣科的学,也得有点实物参考吧。
“医术课那边是不是囤了很多药材?”听庄满楼这么一说,许怀谦想起来了,前几个月他们忙碌的时候,好像医术科那边给韶雪风请示过,需要进些药材,好让学员们学习,他有看到过人捯饬药材进来,只是当时太忙了,一时间门,没想起来。
“对啊。”庄满楼颔首,“先几日我还听两位学士嘀咕,说学科那边的花销太大了,上次光是给医术科进药材就花费了五万两银,保不准,太医院那边有中饱私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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