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殊想起陈柘野的手段,知道霍成远是玩不过陈柘野,所?以劝说霍成远不要?对他动手。
可他这副表情却?被霍成远认为?是他在关心陈柘野,一瞬间阴暗的心脏被无数野草覆盖,“学长,你要?相信我。”
霍成远坐在他的腰上?,脖子上?的铃铛瞩目的让朝殊想要?避开,毕竟霍成远这身打?扮,总是让朝殊感觉他很像一条小狗,可霍成远毫无察觉,语气委屈地说。
“学长,你要?相信我,如?果我对付不了他,但我也至少让他出一身的血。”
朝殊稳住他的想法?,“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不想让你受伤。”
听到朝殊原本是在关心他,霍成远非常喜悦,声音愉悦地说。
“学长,你忘记我根本不怕疼痛。”
学长是怕你受伤吗?是怕你死在陈柘野手上?。
朝殊想要?跟他澄清某一点,可惜被霍成远误会他这是对陈柘野在意,于是小狗不开心了,露出尖牙,“学长,你是在担心陈柘野,我很嫉妒,我想留下印记。”
霍成远说完后,低下头颅在朝殊的脖颈上?留下痕迹,不过在注意朝殊绷紧的下颌线,还是小心翼翼地收起尖牙,细心地摩挲亲吻他的脖颈。
朝殊感受到脖颈处没有预料到的刺痛感,余光注意到在舔舐他脖颈的某人。
“你……”朝殊想要?训诫他,可霍成远伸出手捂住他的唇,深怕听到不想听到的话。
很快,雪白的脖颈白里透粉,霍成远心情愉悦地松手,在面对朝殊死亡凝视后,他讨好地蹭蹭他的脸颊说,“我没有留下痕迹,学长不要?生?气。”其实他偷偷留下一个?,在后颈处,但他做贼心虚地不敢说。
朝殊毫无察觉,只是冷着脸警告他,“下次不许这样子。”
霍成远乖巧地接受批评,朝殊让他赶紧从他身上?滚下去。
可是霍成远不愿意,死活黏在他身上?不松开,要?不是被注射药物,他早就一脚踹开,可现在没办法?,只能暂时隐忍一手,也正是这一手隐忍,让霍成远的心情越发愉悦。
真希望永远都能这样。
可朝殊对于他脖子上?的铃铛实在不忍直视,想让他取下来,霍成远不肯,觉得这样戴出去,人家一看他就知道有主的。
朝殊:……
他得忍住,忍住这个?家伙是从小被迫害成这个?样子,于是他以绝对的冷静姿态对他说,“可这是我亲自给你挑的,你想让被人看到吗?”
霍成远觉得很有道理,这是朝殊给他买的,怎么能给他们看。
朝殊瞧见他听进去的姿态,非常有把握地说,“所?以你可以取下来戴在脚腕或者?手腕都可以,反正被人也看不见。”
“至于项圈你可以继续戴着。”没了铃铛的项圈,应该看起来很正常吧?
朝殊不确定?地想着,霍成远觉得很有道理,点头同意,将铃铛取下来,找了一个?红绳子,然后掀开一直不曾解开过的袖口?,露出光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