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宝宝这个称呼挺好的,昨天你一听,就紧张得不行。”
“你一大早敢跟我说荤话。”朝殊语气不善地说,陈柘野用下颌蹭了蹭他的头发,温柔地说,“谁叫喝醉酒的阿殊,真的乖得可爱,还让我帮你把尿。”
陈柘野提到这个,唇角的上扬。
朝殊心情更加恶劣,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喝醉,都怪张承,他本来都不想喝那么多,可是张承说大家好不容易出来聚聚,不能?喝一点点,随即发展成划拳真心话,而输的人?自然要喝酒。
一晚上朝殊的运气都不太好。
然后他就喝醉了,一想到昨晚自己?的表现,朝殊生无可恋,而陈柘野居然还敢提昨晚发生的一切。
一想到这里,朝殊果断地翻身,踹了他一脚,可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朝殊忘记昨晚的大腿肌肉被拉的很开,以?至于动手后,大腿开始抽筋,这下子脸色惨白。
陈柘野看他脸色不对劲,收起来笑意,想要问他怎么了?
结果朝殊说没事?只是抽筋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陈柘野没办法只能?等他恢复过?来,等朝殊好了些?,他就主动帮朝殊按摩腿根部。
粗粝的摩擦让朝殊不自然地闭眼,反观陈柘野表情淡定得很,只不过?陈柘野注意到朝殊耳后的浅粉,像白云染上旭阳,他浅笑地说。
“阿殊,只是按摩,为什么脸这么红。”
“闭嘴。”朝殊觉得他是故意地,刚想瞪他,可是对方的手开始大胆起来。
朝殊慌张地说,“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我可以?请假。”
朝殊按住他的手,咬牙地说,“你的员工会哭。”
“没关系,他们拿的是高薪。”陈柘野手指细细摩挲,如?同把玩白玉,耐心十足。
“可恶的资本家。”朝殊想要让他松手,毕竟他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睡觉,没有精神。
陈柘野眉眼轻佻,在他耳垂边上说,“可是你好像有了反应。”
任谁被这样摸,还不起反应都不正常好不好。
朝殊气得想要咬他,可是在碰到他的手掌虎口,还是松手,不忍心咬下去。
可他放纵的态度,却?让陈柘野得寸进尺,以?至于最后还是不免来了一次。
恍惚间,白松香的味道侵蚀他的大脑,还有一句低笑的声音将他拖进了睡梦中。
“晚安,宝宝。”
次日,朝殊面无表情地爬起来,找来一支笔,想要恶作剧地在他脸上“作画”。
可是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那道伤疤,还是可耻地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