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问道,“这些宝石贵不贵啊,翡画赔得起吗?”
晁若无奈地叹了口气,“贵啊,可贵了,毕竟是拿来充门面的嘛,翡画当然赔不起。先欠着吧,反正也不差这一笔了。”
南荼:“?”
这到底是欠了多少啊?!
两人随意聊了两句,不过晁若一直不在状态,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南荼手腕上的痕迹瞄去。
南荼惦记着颈侧的那些,领子都往高了堆,差点被热出汗来,倒是忽略了手上的。
直到晁若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无法忽视,南荼才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白皙如霜雪般的腕骨上缠绕着一圈微红的指印,还有一些吮吻过的,层层叠叠的印子,自手腕蔓延至衣袖深处。
“!!!”
热意醺然,霎时染上了明净的侧脸,毛茸茸的兔耳咻地竖直了,连绒球似的尾巴都颤了颤。
南荼慌忙将袖子放下,双手也无措地缩进了宽大的袖中,只是偶尔露出一点细白指尖。
被沈寒轻一手扣住腕骨,强硬地摁在床头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掌心的薄茧随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蹭在细嫩的腕间,又再顺着那些连绵不断的动作一起揉弄着。
等终于被放开时,南荼的手腕已经布满了指印,柔嫩的皮肤上传来些许的刺痛之感,而后又被温柔的吻覆盖,软红的舌尖轻轻划过,落在那些指印之上。
“抱歉,疼吗?”南荼记得当时沈寒轻这么问道。
可他身上疼的也不止这一处,手腕被放过了,可其他地方还难受着。
他和仙君说了什么来着?带着哭腔的声音难以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他努力了许久,才能断断续续地说着,想让仙君轻一点。
……结果那些动作变得更重了。
他还不如不说呢。
南荼赶紧晃了晃脑袋,软软的兔耳轻甩着,试图将昨日那些不分白天黑夜的荒唐抛在脑后。
“咳。”晁若转过脸,率先往前走去,“你许久没有回来,仙界新开了个馆子,就在小镜湖边上,去得早的话,或许还能抢到可以观赏到湖景的位置。走吧,我请你去搓一顿。”
南荼有些心动,用灵力驱使着云团小窝跟了上去,但想到身体情况,还是问了句,“能、能预约吗?”
他得先去洗个澡,休息会儿才行。
晁若记得那家馆子好像不能通过灵镜预约,只能现场抢位置,但他还是贴心地答道:“可以。”
“那就太好啦!我、我想先休息一下再去新馆子吃饭!”
偏圆的杏眼亮了一瞬,眸光清润,看得晁若心头一软,伸手摸了摸软乎乎的兔耳。
被揉捏了一天,又亲过许多次的兔耳有些敏感,被碰一下都浑身难受。但晁若和沈寒轻不一样,就像是心疼弟弟的兄长似的,语气也很温柔,南荼并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
见他乖巧地将耳朵递了过来,大有让自己再帮着揉揉的意思,晁若叹了口气:小兔子这是被欺负得多难受才会跑回仙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