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西川的脑残粉当场失忆,纷纷转发并极为人间(不)清醒地表示她们早就猜到了,这不是对家故意黑她们的哥哥,就是黎川和杨复、池郑云联合起来蓄意碰瓷炒作,绝壁下一步就要出道或带货。
我:“……”
明明是你们割割在碰瓷我。
总之,边西川飞快地把他自己摘出去了,留下个烂摊子给池郑云。现在有一派人在骂池郑云知三当三,有一派人在歌颂他痴情不悔。
我看不懂这个世界。
我暂且不管网上的这出闹剧,问杨复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是不是没有理由再软禁我了。
他腆着脸说:“你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嘛。”
我没和他争,收回目光,去书房加班。他赖在旁边一直瞅我,我当他是空气。
夜里,我去了客卧睡,刚躺下,听到他在外面喊魂似的找我。
我戴上降噪耳机,打开纪录片。
隐隐约约间,仿佛听到他找到了这间房,在那里敲门、拧把手、喊我,但这不到影响我的程度,我就没理,继续听着旁白的声音睡觉。
翌日清晨,我起床,打开被反锁的门,看到杨复卷着被子坐在对面的地上歪着头睡觉,一点也不感动,只觉得他神经。
我从他面前走过去,他醒了,哑着嗓子叫我:“川儿……起了啊。”
没理他。
我去主卧的洗手间里刷牙洗脸,他跟过来,死皮赖脸地在一旁和我做同样的事情。我依旧当他不存在,洗漱完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没关系,反正我有的他都有,我现在来扭捏没必要。
他谄笑着说:“不是说好了在家休息么,穿这身干什么。我也休息,咱一起休个假。旅个游吧,去暖和点的地方。”
我看向他,淡淡地说:“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他坚称不是关我,只是想让我休息下。
“我不需要休息,我很好。”我说,“如果你能离我远点,我会更好。还有,如果律师你不去预约,就我去预约。”
他说:“预约什么啊,我不签字,给你了就是你的,你对我有气你还把财产还我,是不是憨……”
我说:“我要和你解除在国内的意定监护关系,以及在国外的婚姻关系。”
他说:“那我更不签了。”
我换好衣服,去楼下煮了碗饺子吃,吃完把碗顺手洗了,回楼上,去书房,准备把门反锁以防止不受欢迎的人闯入的时候,发现门锁坏掉了。
明明我记得昨晚这个门锁还是好的。
杨复手里拿着啃了两口的苹果,站在门口,贼眉鼠眼地瞅我。
我去隔壁房间查看了一下门锁,也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