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有灵犀,华容就在这时醒来,睫毛微颤,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韩朗于是凑近:“高烧昏迷也不说胡话,莫非你真是哑巴?”
华容眨眨眼,表示他完全多此一问。
“那天进皇宫的,据人描述应该是‘踏沙行’,江湖里绝顶的刺客,作价十万两一次。”韩朗继续,到这里略微停顿。
“十万两,不知道华大倌人要承欢多少次。”之后他哑声,身子前倾,手指有意无意抚过了华容下身。
华容喘息,艰难举手,比划:“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主顾。”
“不管什么样的主顾,十万两你出得起。”韩朗眯眼,手指又滑了上来,在他肩胛伤口打圈:“还有,华大倌人聪明绝顶,应该知道那些消息我是故意放给你的吧?”
华容眨眼。
“你果然行动,可惜我愚钝,没料想到你居然这般胆大,在我眼前公然放信号救人。”
这句说完华容还是眨眼。
不论何时何地,他好像永远笑得出来。
抚宁王韩太傅,平生第一次感到无计可施的挫败。
时间沉默流走。
“我该向你致敬,无所不能受华大倌人。”到最后韩朗低声,眸里燃着火,翻身上床,毫无准备一记将他顶穿。
“王爷……谬赞。”华容果然还是笑,手动,只四个字却是比得艰难。
“王爷。”
事情刚入港时流云偏偏来访,不依不饶叩门。
韩朗不换姿势,流云也不尴尬,进门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好。”闻言之后的韩朗眼眸骤亮,将头偏向华容,继续动作:“你去将人带来这里。”
流云领命。
门外很快响起脚步。
韩朗冲刺,在这时嘶哑着达到高潮,又很是怜惜地扶起华容,扶他到床前太师椅坐正。
来人进门。
不出乎意料,那是楚陌,手脚戴着镣铐,脸颊有道长长的伤痕。
流云在一旁奏禀:“他是在城外十里被拿住,被拿时孤身一人,没有见到踏沙行。”
韩朗点头,脸上笑意聚集,将食指探进了华容后庭。
“不知道两位认不认识。”他低声,食指抽出,沾着欲液,在华容脸上画下一道耻辱的白痕。
楚陌身子一颤。
而华容抬头,也在这时对上他,两人终于四目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