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最先接受到关于“爱”的定义,往往来自于父母和身边人。
温崇月同样如此。
他朦胧识中理解到的爱情这件事,来源于白若琅于温启铭。
温启铭多年保持孤身一人,不是选择伴侣,大抵是对于白若琅的爱。即使对方很快地再度选择新的伴侣,成家生子,温启铭也没有彻底将这份爱抹除。
在这种状况,温启铭显不会再去选择另外一个女性。怀揣着对前妻未的感情去强行“oveon”,这是极度不负责任的做法。
也正此,温崇月早早感受到爱情的忠贞属性。
温崇月的婚姻起始是仓促的,起初他没有抱有太多期待,只想着承担起丈夫的责任,照顾妻子,互扶持。
人生很难遇到和自己志气投的人,亲候的温崇月认为夏皎很合适,倒不是说满足他内心的期待或其他,是“合适”。
怎么算得上合适呢?
不早也不晚,那天赴约的候,夏皎穿一件很干净得体的衣服,她身上有着淡淡无花果叶子的清香,看向他候的眼睛光彩熠熠,声音温柔轻缓。
就是这么合适。
不早不晚,在温崇月想要考虑婚姻的候,也在认真考虑结婚的她出现,个人聊得很愉快,除却年龄有些差距外,他们是如此衬。
温崇月曾满于这种合适,随着间的增长,他生其他贪心的念头。
皎皎对现在的婚姻生活不满吗?是说,只是酒后想起以前的某位暗恋对象,才会哭得这样伤心?
温崇月倾向于后者,他知道夏皎绝不会出轨,是他过于在,在到在妻子醉酒后叫出其他男人的候,才会嫉妒到心态失衡。
没关系,就像能完全撑满她,温崇月也可以用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嘘寒问暖,将那个家伙从她的记忆中完全驱逐。
只是一个暗恋对象已。
如此想着,温崇月看着夏皎的脸,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遭此对待,她在叫着温老师,微微皱着眉,有些受不得的模样,手指起初推在肌肉上,后面推不住,改为抓住他的手腕,小可怜,抓也抓不紧,一凿就松开,手指节软软,力气也小,温崇月拥抱着她。
“喜欢谁?”
像是恶剧,温崇月一定要她亲口承认,反复问:“喜欢谁?”
必须要从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必须要夏皎承认她喜欢的人是温崇月。温崇月要被自己的情绪折磨到糟糕,妒和想要得到回应,让他嫉妒,让他愤怒,驱使,温崇月亲吻她的脸颊,放低声音:“喜欢谁?”
夏皎当会说是温老师,她这么好心肠,到这个候也只记得温老师。温崇月将她翻来覆去,像是煎一块白白的年糕,无怎么煎都在怀抱中,怎么都脱不开,在他怀抱中,在他唇中,只是后面她自己憋不住,温崇月也坏心肠地没有放手。
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但他的确想如此。
普通人会如何表达自己的爱呢?会不会拥抱着对方认真地说“我爱你”?温崇月少说这三个字,他只拥抱着夏皎,她很快乐,好像皮肤里也有蒸腾的酒香,温崇月将吻印在她脖颈中,闭上眼睛,呢喃地叫她名字,皎皎,小娇娇,多么娇气又肉麻的小昵称,他自己叫得很高兴,甚至也想问问她。
小娇娇呀,你喜欢我吗?
在你心里面,喜欢你那个暗恋对象,是我?
我们的婚姻让你满吗?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
这样多的问题,夏皎都不能一一回应,她太累,仿佛一切都超过承受能力。任由温崇月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后再重新抱回来。在这个过程中,她就赖在温崇月的身上,就像小海獭贴靠着大海獭,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样依赖地蹭着他,不用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在享受这一片安静的候,温崇月的心脏慢慢地软化来,他侧过脸,轻轻地亲亲夏皎的脸颊,低声说着抱歉。他害得对方在醉酒后失禁,但夏皎是这样信任他,依赖他。这份信任令温崇月有些愧怍,但她什么都不在似的,仍旧用鼻尖轻轻磨蹭着温崇月。
温崇月确认她是爱自己的。
如果不是爱,夏皎为什么会跟着他在周末去骑行呢?温崇月听她说起过,在周末的候,她最喜欢的就是一觉睡到自醒,美滋滋地吃完早午餐,在有着阳光的沙发上舒舒服服晒太阳,看一些节奏轻松的电影。
如果能有爆米花和水果拼盘就好。
夏皎不太喜欢户外运动,或许是在北京候的工压力太大,她才抓紧在休息的间睡觉,用周末来补充前五天的辛苦。但在来到苏州后,她主动提起过几次,和温崇月一块周末锻炼。
“对身体有好处嘛,”夏皎这样说,“且你一个人骑行很无聊吧?我陪着你,也能和你聊天耶。”
她这样说着,努力坚持来,陪温崇月去骑行,和他一块爬山,她自己不经常锻炼,常常爬一阵子就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和脖颈都出好多好多的汗,温崇月递给她水,用纸巾轻轻擦她脖颈和脸颊上的水。
这难道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