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花是易思龄在古董库里翻出来的一支古董绒花,又拆了她一只颜色最浓郁的红宝石戒指,找工匠将宝石嵌在绒花的尾部。
红宝石的学名为ruby,绒花象征着荣华。
谢琮月沉稳地迈步至门前,手中的芍药捧花被他抓得牢固,声音平静而镇定,谁知道他手心冒出汗水?几乎打湿了捆绑花茎的丝绸。
“珠珠。”
他一出声,一门之隔的谢锦珠就打了个寒颤,真是天生的,不可磨灭的,绝对血脉压制。
“干嘛我铁面无私的!”谢锦珠给自己打气。这么多人看着呢!
谢琮月笑容温柔:“我的副卡给你办好了,你开门,我拿给你。要吗?珠珠。”
谢锦珠:“”
副卡,大哥的副卡,那就是源源不断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零花钱
呜好想叛变
谢锦珠的灵魂还在挣扎,又听门外响起不疾不徐的声音:“只有一分钟考虑时间。阿池,倒计时。”
“好嘞!给妹妹送上倒计时!”
谢锦珠:“啊!大哥!你是我大哥!不拦了,呜呜,我不拦了大哥,还有琦琦,是她要拦!”
谢锦琦天降横祸,狠狠瞪一眼谢锦珠,低声:“叛徒!你!还甩锅!”
“琦琦,集团副总任命书我已经写好了,错过了就是五年后。阿池,倒计时。”
还没等池衡打开倒计时,谢锦琦飞快把门打开,嘻嘻笑着:“大哥,嘿嘿,您请!”
“???”
谢锦珠看懵了,这到底谁是叛徒?她好歹没有亲
手开门放狼啊!
资本家的心,黑得不讲道理。
一众伴郎都没想过会这么顺利,简直是势如破竹,谢琮月迈步,来到最后一扇门前。站定的瞬间,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
孟慧晚和秦佳茜几乎撑不过一分钟,秦佳茜本来就怕谢琮月,伶牙俐齿的她都讲不出话来,孟慧晚则是淑女礼仪刻在骨子里,哪里能想出什么损招,最后只让最聒噪的池衡跳了一只舞,瑞叔给伴娘们一一派发红包,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开了。
这间卧室他来过无数次,本应该是轻车熟路,但这次,谢琮月居然感觉到心跳和脉搏都在加速。
秦佳苒端正乖巧地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以至于开门的瞬间,她的眼神就这样和谢琮月交汇了。
两人的心跳都骤停了一拍,如此的默契,如此的不讲道理。
秦佳苒先反应过来,飞快地拿团扇捂住脸,化妆师在一旁扶额,糟糕,大意了,不该打腮红的
谢琮月拿着捧花走到她面前,被众人起哄,单膝下跪,将那一束还沾着清晨露水的枕边语举起,递过去。
碗口大的淡粉芍药,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但这香味并不是花本身散发出来的,而是喷洒的香水。
这一束捧花并非鲜花,而是经过制作之后的永生花,永远不会凋谢,永远都如此美丽。
谢琮月想起那一束在摩纳哥没有送出去,而寂寞地丢在垃圾桶的芍药花,也是这个品种。pillowtalk,情人的枕边细语。
今天,他会将花送出去,而这束花,将永远绽放在世界。
他笑意温柔,眉眼清霁,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带着磁性的嗓音如此沉冽而醉人:“佳苒小姐,来接你了。”
不知他怎么就吻了过来,秦佳苒忘记呼吸,但还记着化妆师的嘱咐,双手紧紧绞着,用力忍住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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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园在今日打开了紧闭的朱红大门,满足了外界对这栋神秘宅院的所有幻想。
一整条胡同都被劳斯莱斯塞满,最顶前面是两台黑色敞篷兰博基尼,作为摄像车和摄影车,不算在婚车行列。
头车是一台黑色的第七代幻影,雪亮的飞天女神标志在阳光下闪烁金光,并不是谢琮月常用的那台库里南,也不是谢家所有劳斯莱斯中最新的一款,甚至是跟在车队里的八辆幻影都是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