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愣愣地想着婚姻、家庭和事业的关系。
竹椅对着一面腰窗。腰窗外,夜风穿过凤尾竹,发出簌簌的声响。男人见女孩一直将视线凝在凤尾竹上,并不理他,便直接将女孩抱了起来,强行挤进她坐着的竹椅里。
“小脑瓜在想什么,嗯?”
“你干什么呀,那边空座位这么多不坐,你要坐我这只。”女孩被他打断思绪,再想到刚刚梁西元的发言,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她在赌气。
小女孩就是这样。旁边没人的时候,多大的委屈都得自己受着,但是身边一旦有了人,还是她最在乎、最关心的那个人,她就要闹起来了。
梁津瞧着女孩儿的脸色。她嘟着嘴,挺翘的鼻头微红,被迫窝在他怀里的小身躯一扭一扭的,想要躲开他揽住她的双手。
这是闹起脾气来了?
“旁边那些我都不想坐,我就想坐你坐的这只。”男人慢条斯理,将她往他怀里按得更紧。
“那这只让给你。”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男人一下子按住了肩膀,不给她起来,她便又重重地落回他的双腿上,包臀裙下,是他坚实有力的双腿。在游艇的那个晚上,她间或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肌肤,那是一种完全异样于她的触感,紧绷的,坚实的,不像她,浑身的肉都软软。
“别闹了好不好,我就想抱一会你。”男人低声。
女孩听到这句话,有些羞赧。被他抱着是一回事,他公开说“抱”,又是一回事。
男人看着女孩渐转羞赧的神色,忍不住唇角上翘。
哄了这么多次,他好歹哄出了些经验。一般而言,如果女孩子说“你让我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时候,男人敢真放手让女孩子自个儿静静,那就要闹出大事。他现在敢放手让她去坐另外一张椅子,指不定她能记着很久,很久,哄都哄不好。
哄女孩子,讲究一个及时。
现在女孩不动了,她僵直地坐在他怀里,就用他的膝盖托着她的屁股,背也没有挨靠着在他怀里。整个儿动作透露出生疏。
梁津想了想,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衬衣的下摆原本塞在包臀裙里,被他扯出来,顺着腰肢间的缝隙,手指上移,悬停在她肋骨处。
女孩咬了咬唇,隔着衬衫按住男人的手。他好坏,这么这个时候还想着摸她。
她才不给他摸,哼。
“把手拿出来。”女孩故意把声音弄得硬邦邦的,一张原本娇俏明媚的小脸也硬邦邦。她要摆点脸色给他看看,谁叫他家那边的人这样说他。
“不拿。”男人好整以暇,手指上移。
蕾丝的触感极好。轻微的刮扯感。她极少穿蕾丝,都是纯棉的薄薄布料,勉强将胸前蓓蕾遮住。有一瞬间,蕾丝的触感让他想起新婚夜被她偷偷藏起来的法式蕾丝胸衣。精致又美丽。她穿上去肯定很好看。那时他没有揭穿她,但是以后,可就由不得她了。
她还是害羞,他要多给她做一点脱敏训练。
“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我再拿出来。”他慢吞吞地补充,“但是,小萱如果一直不开心又不肯告诉我理由,那我就不客气了。”
为了让这句话显得更有威慑力,他轻轻地拨弄了下她胸衣的下缘,像一个恶作剧的中学男生。
女孩忍不住瑟缩了下。他这样子,倒像是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她要是再继续嘴硬下去,他会不会把她按在床上脱。光。光?虽说她现在来着亲戚,他什么也干不了。
“你别弄啦。反正,反正你把我娶回来,不就是让我早点给你生孩子。”女孩生气地说。
心中的情绪积到现在,她也有些忍不住了,干脆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她衬衫底下褪出,放到唇边狠狠地咬了一下。
她一生气的时候,牙齿就痒痒,就想咬人。她这一咬,猝不及防,恰好咬在他的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