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绕回了这件事上。
黎若昭这个“色女”,还真是在这方面有强烈的探索欲。
萱:「别问了啦。我们办完婚礼的第二天,我就来亲戚了。所以我们只有、呃,只有新婚夜那个晚上,是真枪实干啦。」
昭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把总裁饿坏了?他等你等了好久,从你们领证到摆酒宴,这才吃了第一口,就碰到你来亲戚。我记得你不是准备就要回动物园上班了,到时候总裁可怎么办呀?」
周萱握着手机,咬了咬唇,小巧玲珑的耳朵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在这个方面,到底说梁津是节制,还是放纵?是禁欲,还是纵。欲?
萱:「那不是还有别的办法。」比如,用手或者大腿,都可以。
昭昭:「嗯。但我觉得你这样不会得到快乐。你享受这件事情吗?」
说到享受,周萱被黎若昭的大胆狂放吓到了。她不太能适应他的尺寸,所以这件事,说不上享受。新婚那晚,他几度哑着嗓子命令她“放松”,她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世界在她眼前朦胧而模糊。心里想的是到底什么是“放松”。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话题,那边的黎若昭却滔滔不绝起来。
昭昭:「哼哼,你还小,慢慢磨合嘛。我相信,以总裁的体魄和健身频率,你以后一定会食髓知味的。」
如果黎若昭现在在她面前,她恨不得直接上手,捂住昭昭的嘴,不给她说下去。什么食髓知味,真是羞死人了。
女孩没有往“食髓知味”那边想,倒是摸了摸自己似乎仍在发热的大腿内侧,只觉得那里差点儿要被擦出瘀伤。她心想,以后要不要和梁津约定下,不能老是花这么多时间在上面?
一天一次可不可以?他的一次,也要好长时间了。
接下来她会有些忙,没那么多时间做这种事。
她在车里遐思不断,车外,却是已经到了目的地。
周家小院。周老太蓬松着一头灰白的发,穿着一件咖色针织毛衣,已是深秋,但她的精气神看着比盛夏时更好。
对于老人家而言,亲亲孙女的幸福有着落,没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事了。
“小萱,你来得正好,来看看,你林伯伯和安伯母,给你送来了好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周老太说着,将周萱朝客厅里引。
客厅的楠木桌子上,有一件被报纸层层裹起来的东西。周老太布满褶皱的双手轻轻拨开报纸。
报纸一层层地剥开,露出一副羚羊头骨。小巧的三角骨架,两只长长的尖角,眼眶处是空洞的,像是仍有森森的生命力。
这具头骨,乍一看让人冒起森然的冷意。看着空洞的眼眶骨,周萱不禁想到了《冰与火之歌》中坦格利安家族的巨龙头骨。
但是,头骨又是精巧的、美丽的。展现了生命的和谐与神奇之处。
头骨并不完整,其上有风化剥蚀的痕迹,想来是在戈壁滩上捡拾到的。
头骨下,压着一张藏区的明信片。明信片画质粗糙,但是背后的字迹遒劲好看。
给我们亲爱的小萱宝宝:
“小时候伯母抱着你读《印度史》,当时你很喜欢印度史里描绘的独角兽。大小如马,身体雪白,前额正中长出一只角。伯伯和伯母没有能力送你一只独角兽,但是能送你一副好看的羚羊头骨。
不要担心。这是一匹自然死亡的老羊,这是一只从戈壁滩上捡拾到的头骨。
听闻你最近在从事和动物保护有关的工作,你完美走上了小时候的梦想轨迹,这里有一笔小小的资金,作为给你的新婚礼物,你可自行决定用途。”
落款是“林恒之和安然”。
周萱看到安伯母那熟悉的字迹,将那张明信片拿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看,开心得一下子叫起来。
“奶奶,伯伯和伯母不是在可可西里保护藏羚羊吗?他们前段时间回海城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林恒之和安然,年轻时是一个豪车品牌在国内的代理,夫妻两人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拿捏人心很有一套,早在八九十年代,两人门店的豪车销售额就占到南部地区的八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