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既然能把那些?阴魂按下去,那是不是说明也可?以把那门重新合上!
叶姝清好像与宴姒心有灵犀似的,那黑气下一秒就化为一只巨大的手,推向那开了五指宽度的大门。
烛火中的女人像是察觉到了有人在?打断她的献祭,动作略显急躁起来,她加快了舞动的动作,身上的血肉像下雪一样一块一块簌簌簌的往下落。
这像是一个鼓动的信号,被大手推动的门才刚合上两指宽度,就静止不动了。
宴姒见势不妙,猛地看向叶姝清,果然见她从脸色到唇色都苍白到了极致,眉宇间满是痛苦,像是在?与什么极其强大的力量做斗争。
“卿卿!”
伴随着宴姒的惊呼,那大掌徒然向后移动了几分,大门再次打开五指宽度,那些?个脑袋又冒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出,阴森刺耳,凄厉可?怖,似讽似嘲,怪诞无比。
“是谁?”
“阻挡我们进食!”
“这味道跟我们一样。”
“叛徒!”
“是叛徒!”
“撕了她!”
“吃了她!”
噗——
叶姝清吐出一口黑血,黑气化作的手掌被冒出头来的阴魂啃食溃散成烟,那大门也被开至十指宽度大小。
“卿卿!”宴姒着急忙慌的扶住叶姝清,抑制不住的担忧。
叶姝清将?唇角的黑血抹掉,勉强冲宴姒笑了下,“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还叫没事!
宴姒将?要出口的愤怒压回去,深吸口气将?叶姝清紧紧抱在?怀里。
叶姝清看她紧抿的唇,想要伸手回抱她,可?后知?后觉汹涌而?来的疼痛太过剧烈,她不仅动不了手,还要努力压抑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宴姒努力的回想着记忆,期望能想起什么来,可?还是一无所获。
她有些?着急了,越发努力的再回想,直到一声压得极低的闷哼声响起。
“卿卿,是不是哪里难受?”宴姒紧张的问道。
叶姝清将?到口的黑血咽回去,摇了摇头。
“真的……哼……”
宴姒捂着胸口,闷哼着压下那突如其来的翻涌,身体莫名变得疼痛无力。
她扯了扯唇,轻嘶了几声,伸手点了点叶姝清的额:“骗子。”
她没有掩饰这突如其来的难受,叶姝清察觉异常反而?关心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