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碰过的地方产生阵阵酥麻,身体的记忆让她没骨气地先软了腰。
她咬着下唇忍耐着,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否认道:“我没有,你误会了……”
他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艳的笑意,“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没发生点什么”
“真没有!”
“你这个骗子,我说过,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秦尚,在文通出版社工作……”
文斯年已经把秦尚的相关调查得一清二楚。
施慕儿听出了话中威胁的意味,着急地说:“秦学长真的没碰我,你,你放过秦学长……”
她为别的男人求情的话大大刺激了文斯年。
男人的眼底泛着一丝红,漆黑的眸子染着怒意,阴沉的暴厉满溢而出,醉意沉沉地说:“我不信。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施慕儿脸上发烫,心跳得飞快。
文斯年意味不明的盯着她,手臂上的条条青筋一鼓,猛地把她抱起,粗鲁地扔到沙发上。
不等施慕儿回神,薄薄的布料撕裂声随之响起,可怜的睡衣刹那间变成了一块破布。
柔滑洁白的肌肤,错落有致的身段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皮下。
施慕儿本能地双手遮挡在胸前,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握住,禁锢在头顶。
随即男人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上身,施慕儿眼眶倏地红了,一圈水雾被她含着在眼眶内,动弹不得,无助又惶恐地看着男人。
她带着颤声说:“别这样…别这样…我害怕……”
文斯年盯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眸底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弥漫着点点凶光,似将人拆解入腹的兽。
“我不找你,你就当没一回事了?你真当我冤大头!”
施慕儿连连摇头,“我没有当你是冤大头。”
男人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没有说话,只是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她。
情欲浸染了男人年的眼眸,里面一片猩红,他不管不顾,薄唇抿得紧紧,动作却愈发凶悍。
良久,文斯年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挤出几个字:“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声音暗哑透出撩人的性感。
施慕儿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您不是对我腻了吗?而且你都有女朋友了。”
男人仿佛笑了一下。
微凉的唇瓣凑在施慕儿的耳根,嘶哑的声音裹着浑浊的热气:“她们算什么女朋友……是你先乱勾搭男人。”
她哪里乱勾搭男人了?
难道他说是秦学长吗?
如此想来,一切的开端就是从上次在文斯年的车上接了秦学长的电话开始的。
他是吃醋了吗,不,怎么可能。
她别过脸,怔怔出神的模样引来男人极度不悦。
长指用力地捏住施慕儿下巴,掰正她的脸,阴沉沉地问:“在我身下还能想着其他男人,嗯?”
施慕儿还没开口,就被男人的唇堵住。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男女呼吸交缠的声音。
这个还没住满二十四小时的新家,才刚收拾好,又变得一片狼藉,每个角落弥漫着异样又暧昧的气息。
他故意似的,在她耳边用好听的语调说着露骨下流的话。
她是第一次见他疯狂成这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今晚,那个高古从容的文斯年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嫉妒愤怒蒙蔽了双眼的凶残野兽,一心发泄自己兽欲的雄壮男人。
施慕儿直摇头,她的脸颊上满是水痕,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鬓发尽湿,粘腻在她的脸颊边,可怜兮兮的抓住他的袖子,服了软:“文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求您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