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儿眼皮跳了跳,她的确做不出让文斯年睡大街。
出于人道主义,她扶着他,拖着他,艰难地回自己家。
施慕儿到了厨房,准备将蜂蜜罐打开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截止到今晚以前,她还以为自己不会再与文斯年有交集。
文斯年躺着沙发上,有东西硌着他的背很不舒服,似乎是施慕儿的包,他将包包抽出来,由于用力过猛,包里的东西瞬间散落一地。
他瞳孔猛然一缩,酒劲儿都褪去了大半,实际上,他就没喝多少!
地上一条细细红色手绳犹如长针一般刺入了他的眼睛。
这种别致的织法,还有上面铜色的小铃铛,文斯年似曾相识。
因为在他紧锁的抽屉深处,他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只是没这么崭新而已。
他偷瞄了施慕儿一眼,她背对着他,他赶紧将红绳揣进自己裤兜里。
这种宛如小偷般的行径,文斯年是第一次干,脸上耐不住泛着红,他连忙收拾好散落一地的东西。
期间,他还发现一条织到一半的手绳,一小包铃铛,看来,的确是施慕儿打发时间的杰作。
他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只是,他还不百分百确定。
他起身,走向厨房。
“我渴了。”
男人倚靠在门边,酒后的嗓音带着一二分独特的慵懒。
施慕儿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下,她实则根本没有做好重新面对他的心理准备。
“快好了。”
她低声呐呐道。
文斯年缓步走近,手臂一伸,一把搂在了她的腰上!
施慕儿身子一僵,男人身上的酒气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奇妙的味道。
“文先生,请您自重。”
施慕儿将声音压低了,但依旧可以听出里面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