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罗杰夫听得懂,但是接下来他们的谈话,就由施慕儿全程翻译了。
一个晚上下来,施慕儿脸都笑僵,因为话说得太多,嗓子干得似着了火。
她招了招手,立马由侍应送上了一杯香槟,她拿起连喝了好几口,余光却瞟到罗杰夫凑近文斯年在耳语着什么。
施慕儿听了个片言只语,没听错,罗杰夫在跟文斯年说俄语。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施慕儿脸色僵了僵,文斯年竟然用俄语很流利地回罗杰夫。
大概的意思是:“今晚就算了,她爱吃醋,今晚不陪她,她就要跟我闹。”
施慕儿目光深深地看着文斯年,冷嗤了一下,敢情文斯年根本是懂俄语的!
宴会结束后,在回程的路上施慕儿一言不发,气鼓鼓地望着车窗外。
文斯年看着她的侧脸,她的嘴巴似乎撅了起来,小巧的耳有些泛红。
他笑了笑,问:“你怎么了?生气了?”
酒后低哑的声音在逼仄的车厢里格外性感。
她回头凝视着他,目光濯濯,问:“你根本就是懂俄语的,对不对?”
文斯年朝她坐近了几分,他低眉一笑,五官隐没在阴影中。
“是,我是懂俄语。”
“那你还叫我来?耍我就这么有趣吗?”
施慕儿的鼻翼轻微翕动,明显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文斯年嘴唇浅勾,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是耍你呢?谁叫你一直在躲着我。我只能出此下策。”
施慕儿看他逼近自己,她下意识的往后缩,文斯年却伸手箍住了她的腰,施慕儿双手抬起抵在他胸口处:“文斯年……”
她惊惶之下或者着急的时候,就会喊他的全名。
文斯年轻笑了一声,他俯身,含住她的耳,“不叫文先生了?”
男人微醺的酒气喷在她的颈侧,粗重的呼吸在安谧窄小空间里极为诱惑。
施慕儿想推都推不开,不一会儿就感觉脖子上的一块肉被人叼起,被吸出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