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女孩子跪在地上,裙子一样的衬衣下摆盖住她的大腿,宽大的领口却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手。”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眼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的狗。
片刻,手心里多出了5、6粒药片,圆的、扁的,白的、粉的……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捧着,耳朵和眼睛却全都在飞坦身上,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再开口,然而后者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过去许久才终于吐出两个字。
“……吃吧。”
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容出现在了维奥娜脸上,仿佛迎接久违的甘露般仰起头,将手里的药片尽数抛入了口中,“……谢谢你,飞坦。”
“哦,谢我?谢我什么?”
变化系眯了眯眼睛,像是要看穿女孩子的伪装。然而后者只是保持着端正的跪姿,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就连挂在肩膀上的衬衣因为刚才吃药的动作又往下滑了一点也没有丝毫反应。
“谢谢你,给我药。”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飞坦挑着眉慢慢弯腰,一只脚挤进维奥娜两腿中间,踩着白色的衬衣布料,用鞋尖顶住了她的下身,“我应该接受你的感谢吗?”
坐在男人的鞋子上,维奥娜不禁有些分神,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飞坦从她身下抽出脚,看着鞋面上一小摊水渍挑了挑眉。
“哦,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团长出去了呢。”
“库洛洛他……”一股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的空虚感忽地涌上维奥娜心头,她小幅度挪动了下屁股,微微避开了飞坦的视线,“去哪里了?”
“啧,到底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想知道……”维奥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什么时候回来……”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唔……”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么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唔!”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啊啦,这么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没事我挂了呢。”